“能确定死者是新堂堇吗?”
“不,到底是否存在死者我们都还不能确定呢。”
“那种程度的出血量,如果所有血液都来自一个人,不可能还活着的吧……”
“我觉得不能那么绝对。反正鉴识科已经去她家里收集带毛囊的头发等证物了,是或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也就出结果了。”
诸伏高明听着会议室里争执和讨论的声音,转了转手里的笔。
“那块现场找到的麻将拿去检查过了吗?”他扭头,问起坐在身边的横沟参悟。
“您的疑问和我弟弟差不太多呢。”横沟参悟挠了挠头,“确实是一块的样子,麻将上的红色涂料成分和前几块似乎差不多”。
疑似新堂堇被杀害的现场是在神奈川县的绫濑市被发现的,去现场参与调查的自然是神奈川来的横沟重悟,也就是横沟兄弟里的弟弟。
“同一个系列的麻将,但凶手突然更换了杀人手法吗……”他托着下巴,眉头拧紧。
“太奇怪了吧,按照之前的分析,这个凶手不应该随便改变动手方法才对。”坐在他身边的大和敢助拿起了手边的图片和地图,“你觉得这是在行凶途中出现了意外,还是有什么,其他情况?”
“也不一定吧,留下遗言那个死者,他不是死于车祸的吗?”横沟参悟挠挠头,不太确定地说,“嗯,也许凶手不是特别执着于形式?或者,这個新堂堇,和其他受害者不太一样?”
诸伏高明凝视着手里的地图,缓缓摇头。
虽然侦破案件就是一场凶手与警方比拼谁犯错更少的竞赛,但如果将破案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小概率事件上可不行。
这个凶手本身应当是个严谨且思维缜密的人,不应该出现连死者的遗体都藏起来这种突兀的转变。
“我觉得,还是应当思考出现第二名凶手的可能性。”诸伏高明缓声说,“也不能一门心思地认定新堂堇真的已经死亡。”
遗体的失踪意味着很多事情,搞清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步骤。
“她要是没死的话,那些血迹怎么解释?不管怎么看,那个现场出血量也已经达到一千毫升了。”大和敢助抓了下头发,重重拍了拍手中的照片。
“这就是,我们应当解决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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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厉害的啊……”站在街对面的便利店当中看着远处的警戒度与闪烁的警灯,松田阵平挤了挤手里柠檬茶的纸壳,“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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