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一分钱。要么身无分文地被赶出岛去,要么留在岛上为奴为仆,还有舍不得离开又做不了事的人就会被扔进海里喂鱼。”
“要把谁丢进海里喂鱼?”门外传来卫长亭的声音,片刻后卫世子穿着一身素色长衫,拿着一把折扇晃悠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坐在一边的陈循卫长亭挑了挑眉,问道:“王爷王妃,出什么事了?西苑那边鬼哭狼嚎地干什么呢?”
骆君摇朝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卫长亭再看了一眼谢衍的神色也知道出大事了,当下神色一整不再玩笑,“王爷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朱思明连忙凑到他身边,将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卫长亭显然也很是惊诧,“曹冕?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骆君摇道:”人家可是一方总督,天高皇帝远,什么胆子没有?”要不怎么说地方官是土皇帝呢?
卫长亭摇头道:”王妃您不知道,曹冕这个人…早年在高祖身边便是以温吞谨慎出名的,且不说买卖人口这件事…烧死书院的师生,几乎将整个云海书院一锅端了,这事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他敢干的吧?”
“这位大人,学生就算自己不要命了也要顾及亲朋同窗!不敢胡乱攀咬一方总督!”陈循一听卫长亭这话就有些急了,咬牙道。
卫长亭摆摆手道:“公子别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衍道:“你跟曹冕打过交道,你怎么看?”
卫长亭叹了口气道:“我上次跟曹冕打交道还是五年前,那时候我看人可没现在准。不过…当时跟我同去的人事后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倒是记到现在。”
“什么?”骆君摇好奇问道,其他人起齐齐看向卫长亭。
卫长亭道:“人家说,曹冕此人居高位却毫无骄矜之色,不贪财,不好赌,不贪杯,不贪口腹,不好色。礼贤下士,大度能容,隐忍平和甚至于能唾面自干。从最初追随高祖算起,足足三十多年,便是骆大将军和苏老太傅甚至是当年先帝也难免会有几件让人说嘴的事情。唯独此人,没有一丝一毫疏漏之处。这样的人…不是圣人就是大恶人。”
骆君摇道:“这话也太极端了一些。”
卫长亭笑道:“本就是玩笑话,我当时只当是玩笑话听,现在也只当玩笑话说罢了。几面之缘,还真说不上了解。”
谢衍凝眉不语,卫长亭挑眉道:“王爷是有什么想法?”
谢衍道:“曲天歌已经在审了,先看看能从那些人口中问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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