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但没懂明白的高木涉干笑着摸摸后脑勺,默默跟着一旁的三小做实验去了。
“但是、但是就算是这样——”经纪人挡在了撒旦鬼冢身前,咽了咽口水后呛声道:“也不能证明是撒旦先生杀的人吧?”
回头看了眼自家的歌手,经纪人挺了挺胖乎乎的肚子,鼓足勇气道:“就算是藤原教授您,也不能、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随便揣测别人吧?”
“证据?脸上的血没擦干净算吗?”藤原佑推了推眼镜,看着瞳孔霎时放大的撒旦鬼冢道:“要不你让他当场卸妆看看?”
血?难道是看错了?
十分相信自家歌手的经纪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只要卸妆就没问题了是吧?
经纪人猛地转过头,却对上了撒旦鬼冢回避的眼神。
“撒旦先生?”经纪人心中一沉,嘴角却扬起一个自欺欺人的笑,叠声催促道:“我们把妆卸了好吗?把妆卸了,告诉大家你是无辜的?”
撒旦鬼冢眼神飘忽,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撒旦先生!”经纪人的语气里夹杂着不可置信,勉强笑道:“别开玩笑了,撒旦先生,我们……卸妆吧?”
“不行的,经纪人——”被反复催促的撒旦鬼冢睁开眼,苦涩地摇了摇头,“把这张恶魔的面具卸掉的话,留下的就只有一张杀人犯的脸了……”
经纪人蓦地睁大双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颓然地垂下了头。
“经纪人还记得我三年前在巡回演唱会的途中曾因为喉咙痛住院的事吧?”
撒旦鬼冢扫了一圈室内的众人,将目光落到了漆原典儿留下的人形轮廓上。
“当然……”经纪人看了眼撒旦鬼冢,神色复杂,“当时有不少人都在担心撒旦先生你,后来的复出演唱会也很成功……”
“复出演唱会……”撒旦鬼冢扯扯嘴角,突然道:“我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歌迷每天都会寄信给我,每次还会附带满满的一盒千纸鹤……”
撒旦鬼冢轻叹一声,露出怀念的眼神,“她是、真的把我当作了恶魔。”
“我每次都很期待收到那个女孩的来信,可是从某一天开始,我就再没收到过她的信了——”
“当时我只是单纯地以为她只是厌倦了写信,可直到在上个月和社长喝酒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真正的原因——”
鬼冢撒旦兀地握紧拳头,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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