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丝绢来含章殿寝宫来探望重病的先皇是为什么?为什么是白色丝绢?”
羊献容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宽大袖子里的手指,当年续命灯的事情也极为隐秘,只是在皇族之间流传,后来许真人在泰山郡见到羊献容的时候,很是直接地告诉了她这件事情,并且直接问:“为什么是白色丝绢?”
一旁的羊玄之还猜测是方便收集血灯油,其他人也附议。
不过,羊献容当时就回答:“这事情未必这样,要进宫看看才能知道。必然不是为了法术,一定有别的原因。”
所以,现在的许真人才有此一问。
“有人知道么?”羊献容又问了一句。
“没有,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不,除了先皇。”
“我若说错了怎么办?”羊献容还真是少年心性,一点都不惧怕这位大晋唯一的位高权重的皇家术士。
“回你的老家去,我不会给羊献怜看病。”许真人竟然还流露出了迷之微笑。
“别啊!”女孩子的娇音都出来了,“我说我说嘛。才进宫三日,含章殿也才来两次,都没什么机会看清楚呢……好好好,我说。其实特别简单,也不是什么收集血灯油,也不是什么道家法术,就是当那些人倒下的时候,刚好能够扑倒在自己手持的丝绢之上,不会发出沉重的声响,继而不会影响到先皇的休息。至于为什么是白色?其实就是随口说的而已,对不对?”
“……就这样?”
“就这样。”
“果然。”许真人竟然还真的笑了起来,“果然,我没有挑错人。”
“所以?”羊献容也学起了他说话的样子。
“查于细微,心思细腻。”许真人轻叹了一声,“多少人都猜测这可能就是道家法术,但没有人去关心当时先皇重病躺在那里,若是能够多睡一会儿,精气神儿就会多恢复一些。当年,我想着这些人必然会匆匆忙忙的来,我也做法事,一定会惊扰到先皇……所以才故弄玄虚而已。”
“嗯,因为您心里是以先皇为重。您心里有的是人,而并非权术和法术。”
“倒是让你一个小女子勘破了。”许真人又笑了起来,眉头都舒展开,“不过,仅仅因为这道问题就让我给羊献怜看病,可是不成的。”
“不是说,您只给皇族看病……我可是皇后了。”羊献容急急地说道。
“你真的和皇上……”许真人忽然住了口,只是看着她,顿了顿才说道,“我知道这事情……也不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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