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羊献容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是看着刘曜,眼中有了些闪动。
“皇后娘娘。”站在一旁的兰香低声唤了她,“怎么了?又觉得头晕么?”
“哦哦,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空。”羊献容深呼吸了一下,“比昨日好多了。”
“是怎么了?”刘曜关切地问道,“我怎么觉得皇后娘娘的气色不太好呢?”
他这话说得有些随意了,一旁的贺主事都开始轻咳了。
羊献容看了他一眼,才继续对刘曜说道:“昨日用这个练习,但只要吹一会就觉得很是乏力,后来晚上一直在做噩梦,特别可怕。”
“什么样的噩梦?”刘曜已经跪坐回了地上,让羊献容可以不用如此费力地仰头看着他。他可不会顾及贺主事的轻咳,“没关系的,梦都是反的,不怕的。”
“是哦……”羊献容若有所思,看着刘曜有些发呆,“没事的,左右不过是个梦而已。”
羊献容不想说,刘曜自然也不好再问。
张良锄又拿了一条小棉被进来,给羊献容盖在了腿上,“皇后娘娘,外面的雪下大了。”
“有没有打听到别人会演奏什么?”
“听说有几位美人会跳舞,有几个去抚琴,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张良锄低声应着,“张总管说,皇上的兴致似乎不太高,也没有特别看重这个事情。”
“皇后娘娘可在这里?”说着张度,张度竟然就在门外出声了。
“难不成皇上来了?”兰香的手抖了一下,从刘曜手中拿回了尺八。
“张主事,去迎他过来吧。”羊献容拉住了兰香的手,“去给我倒一杯热茶。”
“好的。”兰香悄悄退了下去。
张度的头顶竟然都有了一层薄雪,可见外面的雪忽的下得极大。
他的气息不稳,额头也有了薄汗。
看到羊献容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皇后娘娘。”
“本宫不是说过了吗?张总管无须行礼的。”羊献容指了指一旁的靠近笼火的绣墩,“坐那里吧,暖和些。”
“多谢皇后娘娘。”张度依然行礼。
羊献容抿了抿唇角,“发生了什么?”
“元美人溺水了……没死没死,就是呛到了,已经被木主事救上来了。”张度见到羊献容神色有异,急忙摆手摇头,差点又跪了下来。
张良锄已经守在羊献容的身边,生怕她有什么情况。
羊献容则是手抚心口,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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