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现在虽然还有疼,但已经能忍得住,并且也想着起来出门晒晒太阳了。秦太医也说,他不应该总是躺在床上,身体缺乏运动,也会出其他问题的。
吃过饭之后,羊献容问他:“皇上,臣妾的宫里也有不少字帖,您有空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要,你那里太远了,朕走不了。”司马衷又平躺在床上,瞅着她,“是不是秦太医也和你说了,让朕运动一下?朕,就,是,不,要,动!现在这样躺着多舒服!民间有个说法: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躺着!朕要躺着!”
张度站在旁边悄悄摆手,示意羊献容可不能再说这个话题,司马衷很可能会生气了。
“好吧,那臣妾给您拿过来,可好?”羊献容只好换了个说法,“臣妾那边还有好多字帖,之前,臣妾还给毛大人抄了一份经文,然后臣妾又自己抄了一份,皇上应该会喜欢的。”
“哦?羊咩咩还抄过这个?”司马衷的眼睛亮了亮,“当年,母后也抄过经文,小字写的很好看。后来,母后的眼睛不好了,就不再抄了。”
“那皇上可以看臣妾抄的。那绢纸铺开,笔墨饱满,那种感觉特别好。”羊献容从张度手中接过了热帕子,仔细给司马衷擦了擦手,“臣妾的父亲说,字如其人。一个人写字写的好看,人也不会差的。”
“对对对,羊咩咩就是好人。”司马衷的笑意大了许多。
羊献容也笑了起来,直接用热帕子把司马衷的大脸都擦了个干净,“皇上也来抄一个好不好?”
“可以呀!”司马衷又拉住了羊献容的小手,“朕写字也很好看的,就是没什么机会写,也没人想看。”
“臣妾想看!”羊献容反手抓住了司马衷,“皇上好快点好起来,然后和臣妾一起写写字。”
“可以可以。”司马衷很是开心,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活跃。
张度站在一旁看着,竟然还悄悄擦了擦眼角。
服侍司马衷喝完了汤药,看着他沉沉入睡后,羊献容才悄悄从寝殿之中退了出来。
张度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
“哎,张总管,您也快快歇息去吧。”羊献容看到张度的白发又多了不少,也觉得有些心疼,“这些日子真是辛苦您了。”
“不苦不苦,这是老奴应当做的。”张度又要弓腰行礼,被羊献容一把就拉住了。不过,她因为刚才扶着司马衷喝药,闪了腰,现在才感觉到疼了。
翠喜和张良锄立刻上前,把两个人全都扶住。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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