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既然他要开口了,羊献容就冲二哥多敲了两声惊堂木。
“都是小人的那个小儿子不争气,赌博欠了很多钱。李典事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就跟小人说可以帮他还钱,但前提是要编写一个故事,说他的寡嫂是个妖怪……那小人就想起之前有过梅妖的故事,就编了一个,然后……李典事又找我,说在大堂之上审案的时候,要将这个故事讲给所有人听,那他就帮我小儿子把最新的欠款都还上……那小人也是心疼儿子嘛,不还钱,赌坊那群人就要卸掉小人儿子的腿……”
“他瞎说!我没有!”李明哲还不承认,吴师爷吐了一口血出来,“李典事啊,你可不能这样啊!就是你让我编的,还让我说的,就是你啊!”
“不承认是吧,那就把那几个破布条塞到他的嘴里去。”羊献容又指挥起了陈仵作,陈仵作动作极快,塞了一条。
李明哲立刻就往出吐。
一个又塞,一个又吐。
布条上沾染了李明哲口中的血,看起来也很吓人。
“其实,你为何害怕呢?这寿衣的布料也是出自你家,这么好看的金丝线黑锦帛,都已经超规格了吧?在大晋,只有皇室贵族也可以使用,你竟然偷偷使用,是想谋反呢?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大哥呢?”
“我没有……”虽然还在狡辩,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这洛阳的白事都是你们李家掌管,财大气粗,还有谁能够用这样的寿衣?”
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李明哲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下去了,只好瞪着眼睛看羊献容。
羊献容想了想,才对毛鸿宾说道:“毛大人,把蓝筝月弄过来吧。慧珠,你把她浑身都包裹好一些。”
“好的好的。”毛鸿宾忙不迭地点头,和慧珠一起用了块门板把蓝筝月给抬了出来。
“是谁给蓝筝月看过病的?”羊献容往人群中看了看,有个精瘦的老者立刻就发出了声音,“是草民!”
“你说说吧,蓝筝月是什么毛病?”
“这个……病患的事情,不方便透露……”老者竟然还有些犹豫。
“赶紧说。”羊献康已经不耐烦了,又朝着老者跪着的地砖敲了敲棍子。这老者立刻俯身说道:“草民许汉文,在城东开了个医馆。几年前,这蓝氏来草民这里看妇科病症,是淤血不畅,行经不通,双乳肿胀,肝郁血虚,心慌气短……草民就根据情况给开了些香附丸。这个蜜丸要配合针法,比如要在耳后眉心的地方刺出血来,当蜜丸运行至此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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