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卑职可是奉皇上的旨意来的。”李明哲竟然掏出了圣旨的卷轴,高高举过了头顶。
这下好了,除了羊献容不需要跪下之外,所有人都要跪李明哲。
司马睿的脸黑气蔓延。
身形胖硕的中书侍郎陆机一直没说话,但看着李明哲这副猖狂的样子也很是不满,他跪下去的时候,动作慢了一点,李明哲竟然还轻哼了一声。
看到众人都跪了下来,在洛阳城外官道的黄土碎石路上,李明哲更加挺直了身板,趾高气昂地说道:“皇上有旨,金镛城小,不必带太多人去。削减一半宫人即可。”
这话说完,所有人沉默片刻,便听得正阳宫的侍从们开始哭爹喊娘。因为这“削减一半”的概念就是杀!都已经出宫,出了洛阳,就绝不可能让他们活下来。
那司马伦的意思还是嫌弃司马衷的人马太多了?隐患之大,不能心安。
羊献容看着李明哲,心里也在盘算着司马伦的用意。
她在离宫之前,听闻司马伦已经开始大肆封赏,若是能够跪在他眼前高喊一句“吾皇万岁”都有一百金的赏赐,导致很多人都去喊。那么,李明哲是怎么去的司马伦的身边?
这的确不过短短几日而已。
“王爷……皇上不是说,愿意跟着太上皇走的,就可以走,怎么会有这样的圣旨?”司马睿提出了质疑,“金镛城虽然不大,但也是需要不少伺候的人。”
“琅琊王,您管那么多干嘛,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总比那个傻子要强太多了吧。”李明哲竟然已经公开说了出来。
“你放肆!”羊献容又呵斥了一声,“即便现在皇上是太上皇,又岂能容得你这种无耻小人妄议,来人,掌嘴!”
张良锄立刻就走了过来,撸胳膊挽袖子,还吼道:“跪下!”
“羊献容,你搞什么搞?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李明哲不乐意了。
“什么身份?那你知道我什么身份么?我就算是太上皇后,也是皇族贵人,你依然还是要跪我,就算是司马伦来了,也是要跪我的!”羊献容也瞪大了双眼,“给我打!”
张良锄已经举起了手,但却听得身后张度的声音:“张良锄,你等等。打这等低级官员何必要用自己的手呢?用我这块戒尺,纯铁制作的,这样才能彰显太上皇的威严!”
张度身上还有伤,嵇绍托着他走到了羊献容的面前,两人双双给羊献容行礼之后,张度将手持的一把寸尺长的黝黑铁尺呈现到羊献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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