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还没有听到什么消息。”袁蹇硕点头,“为了不让张衡怀疑太多,卑职就安排那些属下分批分拨悄悄到四处去看看,至少先看看司马伦到底都控制了哪些地方。”
“其实,也没事的。”羊献容很是正色,“莫要有危险,一切以保命为先。我倒是觉得司马伦不可能控制全部所有,只是一部分而已。那些王公大臣也未必都是他的人。”
“这倒是。司马睿其实也并非司马伦的人,只是这一次被临时叫过来送皇上来金镛城的,他平日里可是个没有任何作为的王爷,也不太管事。所以,由此可见,司马伦也未必会对皇上和皇后娘娘动手的。”
“嗯,这些人全都各怀鬼胎。”羊献容嘿嘿笑了起来,“其实,贾南风就算是跋扈专政,也让大晋的正统皇权多存活了十年。”
袁蹇硕不知道如何接这句话,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更何况是他将毒酒灌进贾南风的嘴里。羊献容也想到了此,看着他,“你不过是个执行者,我们现在就是聊一聊,无须有太多负担。”
“皇后娘娘。”袁蹇硕又跪了下来,“卑职刚刚说过的,皇后娘娘照顾属下,又异常聪明,在这样的风波之中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嗯,没事的。”羊献容摸了摸自己的茶杯,“或许啊,变局也会很快的。”
“无论怎样,卑职都会站在皇后娘娘这边。”袁蹇硕再次表达了忠心耿耿。
日子过得极快,第七日,司马伦的诏书正式传了过来,倒不至于让这对帝后跪下来接旨,但传旨的太监的确是有些趾高气昂。“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就好好待在金镛城,要是缺什么就提出来,皇上一定会满足的。”
“本宫想吃明月楼的糖醋鱼。”羊献容可一点都不客气,“这里吃的不好。”
“太上皇后,这糖醋鱼送到这里,可都凉了。”传旨太监有点憋气。
“那就把明月楼的大厨弄过来吧,太上皇这几日都瘦了,还是要给他做些好吃的。”羊献容拿捏住了气势,竟然坐在那里还翘起了兰花指喝了一口茶,“这茶也很差,要将皇上宫里的那包茶叶拿过来。”
袁蹇硕和贺久年不说话,但是站在羊献容的两侧,架势很足。传旨太监的气势立刻就矮了不少,低头问道:“这事情还是和皇上说一下的。”
“那你就去说吧。对了,大皇姐平阳公主去了哪里?你问问去,要不也弄到金镛城吧,让本宫和她做个伴,打马吊还缺一个人呢。”
“平阳公主日前出了洛阳,去了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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