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宇文氏有过媒妁合婚之事,所以这孩子也没有正式的名分,只是用从子来称呼。且不说这个从子,单说刘渊,听你大哥说,这刘渊怕是马上就要反了……”
“什么?”羊献容的头已经开始疼了。这些司马家族的人一个个走马灯一样出入洛阳,将皇上司马衷当做一个摆设看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又冒出一个大将军要谋反么?
“这人拥有匈奴五部的强大实力,甘心为司马家族服务么?”孙英冷笑了一声,“迟早都是要反的,所以你父亲才赶着先把羊家的人弄回泰安郡。你呢,暂时还算安全,至少还没有人敢动司马衷,他手里又有传国玉玺,总还是要维护皇权至高无上的权威的。”
“那……万一打过来呢?”羊献容也有点害怕了。
“跑!”孙英笑道,“咱们又不稀罕这个皇权宝座,你看到形势不对,就赶紧跑。莫要像上次一样瞻前顾后,为了太多的人耽误了。”
“好吧。”羊献容这一次郑重点了点头,“那我还是收拾出一个随时能跑的包裹吧。”
“……也没有那么着急,你等我回来的。要跑,也是我跟着你一起跑才成。”孙英把小布偶塞回了她的手中,“跟你东拉西扯的,把刘曜这个事情都忘记说完了。他若真是刘渊的从子,那么他来洛阳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来打探消息,也来收拾刘渊在洛阳的家当。刘渊在洛阳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有自己的府邸,应该也是放了不少东西。他们悄悄收拾走了,日后反了……”
“好吧。”这一次,就真的只能是叹气了。但是想想,刘曜也没有对不起她,甚至还一直对她相当好,维护她,保护她,甚至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个“不”字。
慧珠应该就是他留给她的人,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慧珠一开始不肯说,但在临死前还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了她。
所以,她才会觉得更疼。
因为她没有保护好刘曜送到她身边的人,反而害她丢了性命。
根据羊玄之他们的判断,洛阳至少还能够平稳一年。毕竟,外面的征战和皇城里的帝后也没有太多关系。他们就是傀儡一般的存在,必要的时候被拉出来转一圈。就比如司马乂竟然拉着皇上司马衷商议起了军政大事,甚至还提议让司马衷御驾亲征,也去战场看看热闹。
司马衷竟然就答应了下来,还跑到天元宫和羊献容说这个事情。羊献容抱着清河公主司马静看着他,问道:“你是打算不要我们母女两个了么?”
“羊咩咩,你这是何意?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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