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不远的地方。
她没有管嚎啕痛哭的司马衷,倒是很仔细地看着这场大火燃烧的样子。
很明显,大火是从内部燃烧起来的,并且最先烧穿了房顶,然后才朝向四周蔓延。那么,是不是有人放火?为什么放火?
武库这么重要,并且刚刚司马衷还讲了三件宝物的事情。那是不是有人也觊觎这个呢?
司马越?
念及至此,羊献容立刻悄声对绿竹说了两句,绿竹很快就隐身在混乱的人群之中。
翠喜低声说道:“人太多了,不安全。咱们还是先走吧。”
“嗯。”羊献容看到自己的大哥二哥虽然也是浑身湿漉漉的,但没有受伤,正在和袁蹇硕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她可是不打算这时候给他们添乱的,又拎起衣裙从已经开始变得泥泞的道路上往宫里走。
因为刚刚是跟着司马衷的车辇过来的,现在也只能是上司马衷的车辇。
皇帝身边的武卫都跟着司马衷,羊献容这边只有张良锄和翠喜跟着。他们走得很快,但的确是人太多又乱,即便是距离车辇只有一小段路,他们竟然还被人拦住了。
这竟然又是司马越。
司马越一身整齐地站在羊献容的前面,笑着问道:“皇后娘娘也来看热闹?”
羊献容本来还低着头往前走,这下猛地一抬头,见到是这样一张面孔,心下十分厌烦,没有说话,只是侧转过身去。张良锄已经喝了起来:“皇后娘娘在此,还不赶紧让路。”
“哎嘿,不过是遇到了,说两句话又怎么了?”司马越依然笑意满满。
翠喜也拦在了羊献容的身边,正色说道:“王爷,此地危险,奴婢们要护着皇后娘娘先行回宫去了,请您避让。”
“哦,这倒是。”司马越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动地方,“臣是想起一件事件,想和皇后娘娘说一下的。”
羊献容皱了眉头,但又不好发脾气,只得看着他,说道:“东海王有什么事情,尽可明日与皇上说就好了,不必和本宫说的。”
“这事情吧,还是和皇后娘娘说一声才好的。”司马越的笑容更深,“在邺城的司马颖和皇后娘娘很熟吧,他的新妇怀了孩子,听说司马颖高兴得不得了,还宴请了很多人,说若是生了男丁,必然还要大排宴席呢。”
“哦,的确值得庆贺的。”羊献容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这事情还是应该和皇上说呀,本宫知道这事情也没什么用啊。”
“皇后娘娘不是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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