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上在一起好了。”
长矛亲兵其实也不敢动他们两个,听到这道命令都暗暗松了口气,纷纷往外退。但兰香不肯走,依然死死地抱着羊献容。翠喜也趁他们转身的功夫跑了过来,虽然也被扎了两长矛,但不是致命伤。
她抱住兰香和羊献容,大声喊道:“奴婢在这里!女郎莫怕!”
可能是看到翠喜这般动作,天元宫的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根本不在乎身边的长矛刺身,都跑到了羊献容的身边,将他们团团围在正中间,并且全都跪下来磕头。
那场面,悲壮而惨烈。
司马越可不想看到这一幕,转身快步走出了天元宫。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比如昭告天下司马衷死了,皇太弟司马炽要赶紧从金镛城弄回来继承皇位,他要对司马炽进行洗脑,告诉他不必看管朝政,只需要听他的就好了。
当然,他将长矛亲兵全都留了下来,甚至还将洛阳皇宫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一切,都以他的话为准,没有例外。
天元宫哭声一片,宫人们都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即便是当年贾南风被废,司马衷第一次被废赶去了金镛城,又或是征战失败后归来,被逼去长安等等大事情,大家都没有哭,虽然害怕,但依然觉得只要皇上在,一切就都是安稳的。
但是,现在皇上不在了。
羊献容的脑子里嗡嗡的响,不知道是不是被司马衷冰冷的身体传导过来了凉气,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冰冷,慢慢颤抖起来。
身边的翠喜和兰香发现了羊献容的异状,赶紧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这两个人也是血人,浑身的血沾染到了羊献容的身上。
直到此刻,忽然一声稚嫩的声音喊道:“母后!”
羊献容浑身一颤,才转头望了过去,是司马静,她被芫嬷嬷抱着快步从里侧的房间内出来。刚刚混乱之中,没有人发现她们两个,芫嬷嬷一直捂住司马静的嘴,小心翼翼地躲藏好。直到此刻,她才敢出来。
兰香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已经有些低迷,但依然牢牢抱住了羊献容。此刻听到司马静的声音,又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司马静吓得满脸泪水,哆哆嗦嗦地伸着小手对羊献容说道:“母后,抱抱,怕怕。”
“不怕不怕。”羊献容想抱住她,但自己的手被司马衷抓着……最终还是芫嬷嬷抱着她跪在了羊献容的身前,放声大哭起来。
“皇后娘娘……奴婢……”她想说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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