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成了金水融入进了土地之中,还想着找一日把这个整理出来,都是金子啊!”
“那就去整理!”司马越烦躁起来,因为他看到又有言官侍中站在了门口。
“这个也不成啊,北五所的钥匙在皇后娘娘手中,卑职是打不开的……”
“那你就找她要去!”司马越站起了身,喝了一大壶水,“赶紧去,那些参加大典的人可是不少呢。对了,还要准备一些牛羊之类的,刘渊他们要过来。”
“谁?”毛鸿宾又愣住了。
“哎,就那个匈奴的刘渊,这一次过来,本王要和他谈一谈,和谈,和谈!”司马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更加烦躁起来,“这么多的事情,你就不能帮本王分担一下么?”
“卑职……不太行。”毛鸿宾低了头,“卑职先去找皇后娘娘要一下北五所的钥匙吧。”
“去去去。”司马越摆了摆手,又招了招手。毛鸿宾和门口的言官侍中相互行了礼,才又各自分开。
毛鸿宾一出了司马越所在的津阳宫,立刻收了满脸的卑微和胆怯,带着一直等候在门口的秦朝歌急匆匆地往天元宫走去。
羊献容和翠喜正在清点自己的衣裙,那些过于华丽和艳丽的衣服必然是不能再穿了。象征皇后权利的凤袍也只能放到了箱子底部,她现在是先皇的皇后。她手里还有一件司马衷的龙袍,是想为他庆贺生辰的时候给他穿的。
一想到这个,羊献容的手又开始发抖。
那只被司马衷临死都牢牢抓住的右手,甚至还常常能够感受到那种禁锢的疼痛感。
“女郎,这些衣裙也要收么?”翠喜展开了一件从羊家带过来的闺中衣裙,羊献容伸手接过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竟然宽松许多。看得翠喜鼻头一酸,又要落泪,“女郎怎么瘦了这么多?”
“哎,没事的,多吃一些好了。”羊献容将衣裙叠好放到了一旁,“这布料虽然不如宫中的质量好,但穿起来很是舒服,先放在外面吧。金镛城也没人来,可以穿这个的……”
“皇后娘娘,毛大人来了。”张良锄在门外低声说着。
“哦,快请进来。”羊献容放下手中的衣裙,快步迎了出来。自司马衷出事后,她还没有见过毛鸿宾,都是下面的人相互传话。
这一见之下,两人都红了眼眶。
毛鸿宾也不管不顾地抱住了羊献容,哭腔说道:“容儿啊,莫怕莫怕。”
他是羊献容闺中在泰安郡的亦师亦友,是她老祖母认可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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