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蹇硕也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全是怨气。
“我先跟王妃说一声去吧。”这人也知道没有办法,转身回了车辇旁低声说着什么。
出乎袁蹇硕的意料,这马车竟然往道路旁让了让。人虽然没有下车,但姿态很明显,让帝后先走。
看到这样的情形,袁蹇硕也没有含糊,立刻招呼了帝后的侍卫们赶紧出城赶紧走。
司马炽和梁兰璧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就上了各自的车辇,一行人默默地出了金镛城,回去了洛阳皇宫。
与此同时,袁蹇硕也早就派人去广莫宫通知羊献容,让她好提前有个准备。
羊献容并没有将帝后送出金镛城,而是端坐在广莫宫里看羊献怜写字。她很烦躁,心里被羊献怜那句要和刘聪走的话萦绕着,想发脾气,但又觉得不对。
她问母亲孙英怎么办?
孙英却回答她:“听你妹妹的,只要她觉得好,就都好。”
“不行,刘聪不行。”羊献容越发急躁起来,“他们家的状况多复杂,又是异族血脉,习惯和饮食都与咱们不同,五妹妹跟着刘聪过去,会不舒服的。”
“那你岂能知道怜儿不喜欢呢?或者说,怜儿又没有说要嫁给刘聪,只是说和刘聪走。那你又能知道刘聪说过要带她去哪里?”孙英的一连串问题问住了她。
羊献容眨了眨眼睛,没回答出来。
所以,她一早先去了许真人住的至臻宫外等了许久,许鹤年还是那套说辞,许真人也不见羊献容。羊献容就只好跪在宫门外,打算等许真人修行的空隙,能够插空见见她。
帝后知道消息后,也只是过来看了一眼,叹息了一声之后才出了金镛城。但羊献容还真是一直跪到了晌午,等着许真人出来。
最后,还是毛鸿茂端了一盘红焖羊肉推开了许真人的门。
许真人还真是荤素不忌,一个明明说自己在清修的人,也能够大口吃起了羊肉。羊献容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等到许真人吃完了,才抹抹嘴说道:“你来做什么?病看了,药熬了,司马炽那两口子我也没见,你让张度去装神弄鬼的事情我也没管,你偷偷给许鹤年一千两金让他去买各样事物我也不过问,所以,你还要做什么?”
“能给我占卜么?”羊献容坐在桌前,对于许真人说的这些事情也没有任何意外,反正他这种神仙级的人物,知道她在背后搞的小动作也不稀奇。
“什么?”这次倒是许真人感到意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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