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极为匆忙,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羊献容的黑漆车辇已经离开了洛阳皇宫,一路狂奔到达了城门口。
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司马毗一脸懵的看着黑衣禁军跟着黑漆马车的仓皇劲头,以为宫变了,立刻让红衣长矛军调转了枪头,指向了他们。
秦朝歌已经高喊起来:“急事!慧皇后要出城求药!”
“不成!没有王爷手谕,谁都不可出门去!”司马毗喊了起来。
“东海王一早都出去了,有什么手谕?”秦朝歌也失去了往日的圆滑和好脾气,声音极大,一脸怒气。
“那也不可以,不能出去!”司马毗很是坚持,他没有第一时间随父亲上战场,总觉得这份军功没有挣到的话,日后自己继承东海王的王位,多少会有些勉强。所以,他现在要坚决实行父亲的指令,不能放任何一个人出门。
“那朕说的话,算不算呢?”没想到司马炽骑着马出现在了羊献容的车队后面,他那一袭黑色龙袍极为威严,唬得不少红衣长矛军都跪了下来。
司马毗没想到皇上会来,他虽然不是特别情愿,但也是跪了下来,“皇上,慧皇后要出洛阳!”
“是朕允许的。清河公主急病,慧皇后和许道人带着她进终南山寻仙草,稍后就会回来。你莫要阻拦,事关公主性命!”司马炽下了马,几步走到司马毗的眼前,低头看着他,又低声问道:“朕亲自来说话,应该是算数的吧?”
这个时候,司马炽的那些禁军和随从等人全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城门口也有一些看热闹的人,一时间很是混乱。他用皇权来威慑这些人,管不管用不知道,但隐隐有了些议论之声,倒都是在夸赞司马炽年轻有为,明事理等溢美之词。
司马毗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炽,又看了看羊献容漆黑的马车,还是有些犹豫。
秦朝歌又吼了一句:“公主若是出了事情,你担待得起么?”
若是不放行,怕就要全闹起来了。甚至那些围观之人,把事情说出去,悠悠众口,司马毗的名声坏了,这个刚刚获得的嫡子之位,怕又要不稳了。他攥了攥拳头,站起了身,朝着红衣长矛军挥了挥手,这些人迅速散开了一条出城的路。
秦朝歌立刻跳上马车,打算赶紧走。
但司马炽忽然又喊住了他,“秦武卫,稍等,朕再和慧皇后说一句话。”
秦朝歌只好勒住了缰绳,等在原地。翠喜掀开了车帘,羊献容微微欠身,“多谢皇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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