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到饼子,一直被这香味引诱着,也没什么心思在这里。羊献容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就让他们先去吃东西了,等下再商量。
黑暴风想陪着羊献容,也被她拒绝了。“李大哥还是去吃东西吧。还有,今日把所有的粮食一定要全整理出来,我们也是要看看究竟还有多少存粮能够做成这样的饼子。这饼子多做一些是可以存放的,不怕坏掉……所以,我也在想,你们不妨多做,然后每个人都存一些,然后咱们再做打算。”
“嗯,羊三妹说得对。”黑暴风笑了起来,转身出去了。
许鹤年立刻就问羊献容:“你怎么会做这个?”
“小时候在家里鼓捣吃食,二哥把那些豆子弄湿了,又赶上连日阴雨,怕豆子发霉不能吃了,老祖们身边的婢女就说不如磨一磨放在热锅边做薄饼。我昨日看到他们在晾晒豆子的时候,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原来昨天你就琢磨好了,害得我昨天晚上还担心了很久呢。”许鹤年忍不住哼了出来。
“其实,我也担心,我是担心他们不肯听我的。”羊献容压低了声音,“那我也没有和土匪们打过交道,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流民,心里也是怕的呀。”
“这个真的没看出来。”秦朝歌都低声嘟囔了一句。
羊献容横了他一眼,就转头看向了羊献怜,问道:“你也听到了,刘聪可能也只是伤了胳膊,并没有生命危险。你不问清楚,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给大家造成了多少麻烦?知不知道错了?”
“我想见见他。”羊献怜低垂了眼眸,但依然很是执着和倔强。
“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如何见他?”羊献容有点冒火,“我让绿竹想办法进他们那边看看情况了,一切就只能等。”
“嗯。”这一次,羊献怜倒是乖巧地点了头。
“五妹妹,你要知道今非昔比,我们的处境现在也是很难的。”羊献容压下了所有的火气,依然保持了平和的口气,“之前姐姐纵容你做各样的事情,听凭内心的想法,也有很多人在你的身边护你周全。但现在,我不是皇后,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身边甚至就只是剩下兄长和秦大哥他们,你莫要生出是非才好。”
“嗯。”羊献怜又点了头。
许鹤年还是偏疼了她一些,拿着拂尘抖了抖,将话题转移开,问道:“我且问你,我那鱼油膏你偷走了?”
“嗯。”羊献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放在那里的,我就拿走了。”
“行吧,反正没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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