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里贴出了告示,说是新皇司马炽励精图治,勇猛善战,亲自带兵踏平了紫荆山寨的土匪们,一把大火将紫荆山都烧了大半。但困扰当地百姓几十年的匪患之扰已经消除,简直就是福泽一方,利国利民。
司马炽亲征的影响力功不可没,甚至可以彪炳史册,比其父更深一筹,比其兄更加威武,必定是大晋最好最开明最英明的皇帝。
一时间,歌功颂德之声四起,就连街巷之中百姓的闲谈都是关于此事。
朝堂之上,对于司马炽的溢美之言也多了起来,众人看向他的时候,也有了些敬畏。毕竟司马越还在外面征战,一时间也不能回来管理太多事情。裴妃虽然也在管,但毕竟是女流之辈,权限有限。
渐渐的,梁皇后的父兄开始上位,在朝堂之上有了话语权。但裴妃极为看不上他们一家人,里里外外常常设绊子,新的政局关系正在形成,很多事情也在暗暗涌动。
羊献容身体不好,将天元宫大门紧闭,但倒是对司马炽开着大门,并未阻拦,但司马炽却不怎么来了。只有在他们刚回宫的时候,来看望了两次,之后就很少过来,即便是来,也只是坐一会儿,留下一些珍贵药材或是金银首饰,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不过一个月时间,司马炽和惠皇后之间的流言蜚语竟然没有了,竟然还有交恶之说。裴妃进宫看望羊献容的时候,轻声说起了这些事情。羊献容也只是笑笑,向她展示了那些价格不菲且精美异常的首饰,问裴妃:“爱而不得,才最令人挠心挠肺吧。”
裴妃都愣了一下,才说:“你果然可以的。”
“这又如何?想得开就好。”羊献容又是微微一笑,尽管又瘦了一大圈,但整个人是在恢复过程中,就算是面色苍白,浑身无力,但双眼之中的光彩总是摄人心魄,就连裴妃多看她几眼后,竟然有种被她要看破心思的感觉,又立刻转向了别处,摸了摸那些鎏金点翠的头钗,也是艳羡不已。“说不准皇上也是需要我做事情的。”
“这又是何意?”裴妃不解。
“他身边无人。”羊献容笑得颇为玩味。
“我怎么听说梁皇后在张罗着给皇上再找几个美人进宫,若是可心顺眼的,就晋升为贵妃了?她这么善妒,怎么忽然转性了?你可是说了什么?”裴妃笑得很是怪异,“我也不瞒你,有个氏族女子还不错,本是我给睿儿准备的。”
“司马睿?”这次轮到羊献容多看了裴妃好几眼,“王妃与他是何关系?怎么如此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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