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鸿茂和老张的回来是羊献容最大的惊喜。
要知道现在天元宫的膳食都统一归了司马炽那边来管理,送来的餐食不能说不好,但非常不符合羊献容的口味,因此她也吃得极少。天元宫的人自然也要跟着主子,也不喜欢这些餐食。但是,即便是张良锄和绿竹常常出宫做些采买,但饭食也依然差强人意。
就连许鹤年都不想在宫里吃饭,找了司马炽要了一块出入宫的令牌,时常出门去附近的道观混吃混喝。
所以,毛鸿茂和老张一进天元宫的大门,一群人就围了过去好不热闹。
羊献容也笑着站在院子中看着他。
毛鸿茂和老张看到她如此削瘦的模样,忍不住眼中含泪跪了下来,“女郎。”
“哎,无事了。起来吧,进屋说话。”羊献容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这两人倒是没有太多变化,除了脸上脏了一些。他们之前跟着羊家兄弟留下的记号,跟去了泰安郡,也查看了不少能够隐居的地方。然后,留下了毛鸿宾来安排各样事物。
本以为羊献容他们会很快与他们汇合,但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们也是迟迟不见羊献容他们跟过来,才又急急地寻了回去。路上遇到了绣衣使者来寻他们,这才知晓了发生的事情。
“其实,也无事了,总归都没事。”羊献容早已经平静下来,“大哥二哥呢?”
“他们在泰安郡……大郎君有些旧部下,羊大将军也有不少将士们……这个要怎么说呢?”毛鸿茂自己都觉得乱了。
其实,也是很简单。
羊献永之前也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手下有不少兵将。后来政权各种变化,这群人全都分散到了各个势力以及军队中,心有不甘,也十分厌倦这样的拼命毫无意义。
后来听说羊献永已经回了泰安郡,他们也慢慢集结在一起,甚至还有不少人离乡背井带着家眷投奔了羊家。
另外,羊沽大将军当年坐镇一方的将领,尽管人已经没了,但余威还在。更何况在当年羊献永在朝歌一战中表现极为英勇,事迹传到大将军余部之后,也令在乱世政权纷争的这些军队将领们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他们可不想听命于司马越的派遣,就干脆收了兵器,带着万八千的兵丁们去了泰安郡,要求羊献永可以自立为王,不受朝廷管束。
但羊献永可不敢,因为他的妹妹可是大晋的皇后,并且现在还没能回到泰安郡,他可不可能有任何举动。因此,他暂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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