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马越这般模样,众人也不敢在此过多停留,架着已经浑身无力的司马越回了正屋寝室,让他平躺在床上,并且大声喊叫着让人去找大夫、道士以及和尚的玄学之人,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过于怪异,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众人都在忙,众人都在找事情做,众人都万分紧张。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在这样的春末能够下这样一场大雨也的确有些怪异。
“春雷劈鬼,十栏九空。”这并非是好兆头。
司马越吐了一口血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之中。他平躺在床榻之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想要喊下人给他倒杯水压一压那股子血腥气,但这群人就跟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也没干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无奈之下,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闹腾,让他一个人稍微平静一下。
裴妃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件被烧毁的龙袍发呆。她让司马毗再去叫些人过来加强这边院落里的守卫,并且又叮嘱下人们莫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是凭空出现了火球烧龙袍的事情,传扬出去不知道还会被演绎成什么样的故事。
她黑着脸,藏在袖子里的手一直紧紧攥着丝帕,看着空中时不时的电闪雷鸣,心里也在不断想着现在到底要怎么做。她在犹豫,就是这样的性子,总是让她在关键时刻没有了方向和决断力。所以,才会一再错失良机,除了被影子婢女抢占了先机之外,就连这一次想要赶在司马越回来之前逃离长安,也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失去了最佳机会。
现在这般场景,十分眼熟,定然是某人的手笔。
她早早就告诉了自己她必须要了司马越的命。
但是,自己要怎么做?
到底应该怎么做?
若真是失去了司马越这座靠山,接下来的路自己能不能走得稳?
裴妃又开始了游移不定,甚至又在恨羊献容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动手,等他们回了东海封地再动手有多好。
直到司马越房间又传出了惨叫之声,她才反应过来,在婢女的搀扶下急急忙忙往正屋里跑。
正屋站了许多仆从和侍卫,大家面面相觑,一声不吭,却谁都不敢走进司马越的寝室之内。
“怎么了?”裴妃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也有些惊慌,但还是拿出了当家王妃的派头,严厉地喊道:“王爷怎么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寝室里传出了一声类似于婴孩或是女子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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