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婆婆这腿脚是受过伤的。”羊献容叹息了一声,“你也知道的,自从大哥的腿伤了之后,我就特别看不得别人的腿有事情,也总想着再帮着治一治的。”
“你呀,真是……人美心善。”刘曜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听得羊献容都忍不住莞尔。
脂粉铺子的老板娘和婆婆距离他们二人很近,自然全都听到了这话。婆婆跪下来不方便,但老板娘已经跪了下来,甚至都在给羊献容磕头,感谢她。
羊献容柔声说道:“都是女人,自然是知道女人在这乱世活着的苦,你也莫要磕头了,我只是赶上了,就帮一下。”
“多谢大将军夫人。”老板娘又磕了三个头,“这是替我婆婆磕的。”
“你呀,也是心善之人。”羊献容叹息了一声,转头对刘曜说道:“让拴柱给我们打扫一个干净的房间吧,我可不想坐在这里了,凳子太硬了。”
“嗯。”刘曜的执行力必须是一等一的强,揪着拴柱就去收拾房间了。
很快,他就转回来扶着羊献容去了甲等一字房。侍卫们自然还是要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在等待扁衡的过程中,羊献容忽然问这两个女人:“李秀英不是牟怀中的发妻吧?”
“不是。”婆婆回答道,“哎,这事情其实也怨我多嘴了,否则也不会害了她一辈子。”
既然是在安静私密的环境下,婆婆的话也就多了起来。原来在三年前,牟怀中的发妻和孩子都因病死了。婆婆是他的邻居,看着他孤家寡人的形只影单也是可怜,就和脂粉铺子的客人们闲聊的时候说起了此事。
女人自然是热爱八卦,且极为热心。说着说着,就给他张罗起续弦的事情。刚好城西有一个教书先生早因为战乱穷困潦倒,又不肯去做些体力活。他的大女儿死了丈夫,因为没有子嗣就回了娘家住。
多了一口人吃饭,家里更是捉襟见肘。
于是有人提议让这大女儿李秀英再嫁,就算是对方年纪大了些,但至少有个客栈,生活还说得过去。更何况“年纪大的男人更知道疼惜人,嫁过去也算是为娘家有了些保障……你也懂得,你这个情况还能够如何呢?”
女人们说得隐晦,但大家全都懂,特别是李秀英看到家里这般光景,更是明白自己再在娘家待下去,怕只有自缢一条路了。
所以,她甚至都没有犹豫,直接就点头同意嫁了。
嫁过来的时候,因为是二婚,也没有摆酒宴。牟怀中给了李家一百两银子,然后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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