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文书,也会向肖大人当面说清楚此事。”
“那你说,肖毅是不是早就知道朕的这个皇位得来的不一般呢?”刘曜的眼中有些精光。
毛鸿宾心里一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刘曜又自顾自地回答道,“所以他一直看不上朕,总是觉得朕不应当做这个位置呀。”
“不会的……”毛鸿宾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刘曜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一时间也只能干巴巴地回应了一句,又闭了嘴。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现在,你已经是皇帝了,早已经坐稳了这个位置,你还在意什么?”羊献容挺直了身板,出了声,“如今,你是皇帝,这就足够了。”
“是哦。”刘曜看向了羊献容,这女子果然是厉害,在这样的情形下依然很是镇定,甚至还能够出言安慰她。那么,自己是皇帝,为什么最后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他们是不是也早就知晓此事呢?
一旦怀疑,就会一直怀疑下去。
刘曜的脑子里也变得混乱,黑眸犹疑不定。
“此事,是因刘固贪财,指使叶学科诬陷供货商方智深,以谋取皇家供货权。现在,这些人已经伏法,方智深也可以平反,若是其还有后人,可以解除牢狱之苦。”羊献容察觉到刘曜的神情有异,已经替他将此事定论,“刘固随时自小就跟着皇上,但因心生异端,若此时不除,日后也必然成为大患。”
“是哦。”刘曜又只是应了一声。
“皇上。”羊献容喊了他一声,也朝向他伸出了手。
但刘曜没有应她,他只是忽然又问道:“叶学科是不是还有个小妾玉芬?这人是真的疯了么?这宅子是真的地君府邸么?”
“这个……”毛鸿宾看了羊献容一眼,在得到她的点头后才说道:“这是绣衣使者……之前,皇上皇后说要为肖大人的义弟查一查,所以……我们是按照‘受益’原则先查到了目前皇城的供货商叶学科,以及与他对接的刘固,之后就查到叶学科也曾经给平阳皇城送过瓷器,再之后,少英团的小将们查到了工匠陈和顺……但在这个过程中,若是不能让叶学科说出他与刘固之间的关系和交易,我们也未必能够坐实这件事情。因此,就派了擅长伪装的绣衣使者进了叶家做了他的小妾……然后,联合许道长做了这样一出阴阳宅的大戏,通过小妾发疯,女儿女婿被绑架,以及五千瓷人的制作,笔迹对比……才最终查到……”
后面的话的确不好说出来,因为谁也没想到,本来就是个利益相争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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