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左右,只是出于礼貌让大家知道就行了,大家大可不必胡乱猜测陶宁,我现在是她的母亲,你对她有什么不满那就让我这个当母亲的人来跟你说。”辛母虽脸上挂着笑意,但眼里压着的火气任谁也看得出来,刚刚发声的几位长辈都开始闭口不言,其他人自然也就更没话说了。
陶宁看着辛母为她说话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流,这样站出来为她与他人做对的人,全世界找不到几个。
辛母回头来,看到陶宁泪眼婆娑的看着她,母爱更加泛滥了,当是刚刚底下人说的话伤到了她,立马伸手抱了抱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说:“他们都是些自私的人,那些话大可不必往心里去,你是我女儿,大家没资格对你伸手画脚。”
本就感动不已,陶宁听了这番话更是没忍住眼泪来,当着众人的面就流下眼泪来,头枕着辛母一副母女缠绵的景象,众人只当是这位姑娘作秀,不过都已经把人弄哭了,也更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几个小辈更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便一个劲喝酒壮胆,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被人带走了。
辛雪在一旁也是掉下眼泪来,这倒是真情实感被姨母和陶宁触动到了,想必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爱自己吧。
这一晚上过去,京城各大区域都流传开来,陶宁为了攀高枝认辛母做干娘,提到陶宁的家世都不免露出鄙夷的神色,更是为这位上当的辛母忿忿不平。
“肯定是被陶宁给骗了呗,一阵花言巧语就能有户部尚书这座靠山,任人听了不馋啊?”酒坊里,一喝着白酒微醺的中年男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旁坐着一位衣着光鲜的人,添油加醋的说:“你不知道好好的一个祭祀,给她弄成作秀大会了,说了两句她就哭,连问都不能问。”
这位就是辛家里也去过祭祀的人,在当时一个屁都没敢放,现在都跑到外边来诋毁陶宁了。
“那指定不能问,她要是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抖出来还得了,怕是辛母也不要她了。”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男人嘛说起女人终归都离不开下三滥的话题。
“你说,她以前是不是唱戏的,所以才能把那么精明能干的辛母红的团团转。”男人嘴里嚼着花生,还堵不住这张臭嘴。
“那肯定啊,之前把男人哄的团团转,现在又去哄女人,不是更得心应手吗,哈哈哈哈。”男子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显然是已经喝上头了。
上云出来打听消息,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可是又不好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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