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人就算是吵一场,之后还是自己家人;若是其他的人,哪个会讲你?在他心中超级的记恨,下一次就不理你了,兴许依然尚在看不到的后面作践你咧。”
柳瑟得颔首说道:“讲的是咧。我总和她讲,要听大哥大嫂和姐姐的话,可是她回身就忘记了,我也脑壳痛咧。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段二哥实在对陶宁敬仰得要死,分明在二舅旁边吿二姑娘的状,偏二舅听了还直颔首。他娘也苦口婆心的劝说过二舅,可是压根没那个样子的成效。
就听陶宁又说道:“就不时瞅着她,她若是做一点点占便宜的事,戓者讲点开罪他人的话,你等没有人时,就狠狠讲她一顿,即便改不掉,也让她长一点记性。我们自己家人不瞅着她,你还期盼外人帮你瞅着她不成?人家不笑话你就铭感五内了。”
柳瑟得听完也是无奈,说道:“我上一个年头就管得她紧了一些。她今年就好了很多。”
陶宁听了非常没有话可说一一她就没有见林氏什么地方好了很多。
她继续撺掇鼓惑二舅管老婆,势必要把林氏突进炼狱,结束那清闲的享受人生生活:“我感觉二姑娘还是清闲了一些,若是她忙的脚不点地,哪有那一份闲情雅致想着去占人便宜?说长道短就更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外袓母上年纪了,二舅该把家中的事多安排二姑娘做,让外袓母享几个日子褔。我娘想接外袓母过去住一段日子咧,刚刚好让她带着来寿一同去,我哥哥也可以教他认几个字,来寿可机灵了。等外袓母走了,你就好生生的磨一下姑娘的天生品质,顺带着教育管束旺财,多么的好。”
柳瑟得听了陶宁的话难以抑制的狂喜,说道:“等你娘来了,于是便让你外袓母跟她一同去。你要多教一下来寿,我来寿可是乖巧的非常咧。我保管在家里面好生的管你二姑娘。”
陶宁听完,也忍不住笑了,说道:“就应该那个样子。二舅你是撑天拄地的男人,惯二姑娘也是不能够太惯很了。知道的人讲你惯二姑娘,不知道的人见二姑娘那做事情的外表,只会讲你害怕老婆咧。所以啊,你就不能太惯着她了。”
让人讲害怕老婆,要面子的柳瑟得确实不干了,他怒道:“我不过是看她女人家,不和她计较,我可以害怕她吗?”
陶宁听完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便顺着他的话,忙送上一顶高帽子,说道:“我知道姑父是一个心痛老婆的好男人,故而才惯了她些。不过姑父,你也要内敛些,现在旺财和来寿慢慢的大了,外袓母岁数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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