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漠北也是如此。”
三人对视一眼,明白讲道理是讲不过了,索性直言道:“折一折吧。”
“不折!”李青淡淡道,“反正我不折,皇帝也不会折,要折你们折。”
徐阶气苦道:“侯爷,没你这样的啊。”
“我哪样?我够克制的了……”李青没好气道,“这关乎大明百年大计,没有妥协的余地,也不会妥协。”
“可我们……很为难啊。”
李青:“那就勉为其难吧。”
三人:“……”
严嵩无奈道:“侯爷你当清楚,无论严嵩一党,还是徐阶一党,说白了,这既是政治需要,也是政治选择,我们是领头人不假,可我们也万做不到说一不二,群众的声音不能不听啊!”
徐阶大点其头,苦笑道:“这真不是一句勉为其难就能解决的,您和皇上这么相互来回踢球,我们……太难受了啊。”
李本深吸一口气,道:“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折一折?”
“给你面子?”李青端起酒杯,喝着李本的酒,淡淡道,“你脸可真大。”
李本:“???”
“咳咳……我知道你们难,可谁又容易了呢?”李青语气放缓许多,“这内中矛盾我自然清楚,也明白你们夹在中间不好受,问题是多数人的眼光都不够长远,不能由着他们来。”
严嵩苦闷道:“可由着您和皇上……我们弹压不住啊。”
李青微微皱眉,问:“时下风向是怎样的?”
李本哼哼道:“皇上是圣明的,只是受了你的蛊惑,才如此大手大脚!”
李青:“……”
徐阶恳切道:“侯爷,这真不是可以用霸道解决的,可能他们没您目光长远,但他们真就是故意使坏吗?然也!
事实上,多数官员都还是忠君爱国的,至于常例……时至如今真就是常例了,人非圣贤,一些个礼尚往来,人情世故……这再正常不过,不能以此辨忠奸。”
严嵩颔首,“正德年间的礼部尚书王华,谦谦君子到了那个份儿上,进入权力中心之后,不也没能彻底免俗?冰敬、炭敬……这些不能说明什么,诚然,一些个人更贪心些,多有手伸到地方之举,可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吗?”
李本说道:“真不是我们给自己贴金,文官没那么坏,你一味的霸道狠辣……太伤人了,就如昔年大礼议……杨慎何以一呼百应?且不说正经文官,就是翰林院、国子监的人,也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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