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香姨,您刚才,后悔药的原材料还没灭绝?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吗?”
陈珂也好奇地望着严寒香。
“感到后悔的是心,但解药也是心,心虽然脆弱,可同时也是不竭的动力。”严寒香说。
两人恍然。
“就看你们能不能把病人的心,变成后悔药了。”严寒香又轻轻笑道。
陈珂心里涌出一股劲来,她说:“严教授,请您教教我,怎么把杜老师的心变成后悔药!”
顾然惊讶她的积极,陈珂很少这么主动。
“找到根本就行了。”
“根本?”
“你觉得杜若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严寒香问。
“自责?”
“不是。”严寒香轻轻摇头,“是良心和理想,她忽然发现,自己把这两样最重要的东西都丢了,就算是没有良心的恶人,也有活下去、活得潇洒的理想。”
严寒香忽然停住,看向疗养楼的入口。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伴随着夕阳,撑着拐杖的格格走进来。
众人都笑起来。
“怎么样?”严寒香问。
“没事。您看。”格格抬起脚。
什么也没有。
“医生说,回去养两个月,避免走路过多,避免剧烈运动,自己就能好。”她解释,“这拐杖还是我觉得好玩才买的。”
像她这样的,一定会被残疾人士打断腿。
不过看在她还未十八岁的份上,就请原谅她的童言无忌吧。
“这次去医院,照射了X射线之后,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强了。”格格又兴奋道。
“代价是脑子变坏了?”顾然说。
“我打死你!”格格双脚踩地,抄起拐杖就要打人。
顾然往严寒香身后躲。
夕阳西下,在灿烂的晚霞中,格格拎着拐杖的剪影,追打顾然的剪影。
“哎,哎,别乱动。”严寒香用美艳贵太太的语气控场,“我还在呢,等我走了你们再打。”
听语气,好像她只是不想担责。
实际上.可能不是好像。
时间太晚,庄静又要半夜才能从北城赶回来,回去也是要等她到家,苏晴干脆就在静海吃晚餐,加班到庄静的飞机落地。
入夜后的疗养楼,声音没有比白天更小,可总觉得安静。
这让顾然想起在学校的时光,白天考试与晚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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