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对这种翻案产生质疑的。
就在审问他的军官,愣神的时候,宋祈年接着说道:“霍燕的案件,已经立案了,还服了刑。”
“我只是调查纵火案,没想到牵扯出一系列案件,我和霍首长无冤无仇,何谈公报私仇,我想报也不敢啊。”
……
宋祈年豁出去了,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他要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就是死也要说个痛快。
“你别往别处扯,说说你是怎么,对霍燕采取的刑讯逼供?”
审问宋祈年的那个中年军官,突然感觉刚才的审问,被宋祈年这个高手带节奏了。
他不才不管案件的始末,也不管什么纵火案,只要宋祈年承认刑讯逼供,公报私仇就行了。
宋祈年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有点伤神,肺部开始反抗,不停地咳嗽。
医生站在门口,刚想给宋祈年做检查,突然听见宋祈年剧烈地咳嗽,推开守卫的小战士,冲进病房。
他扭头对审问宋祈年的人说道:“同志,你问的差不多了,明天再来吧。”
“宋祈年的伤势很重,伤了肺部,还切断了肋骨,你知道他为何受伤吗?肺部是怎么伤到的?”
审问宋祈年的那个中年军官,见医生问他,他摇摇头,小声地说道:“军人执行命令是天职,我哪里知道,宋祈年是怎么住院的。”
“你不知道不为奇,医院是救死扶伤的所在,你们就是想审理案子,也要人性化,等宋祈年病愈出院也不迟。”
医生不卑不亢地,对审问宋祈年的中年军官说道。
他不怕那些人报复,根红苗正的他,怕过谁?
“我听医生的,今天的审问到此结束,这是我的想法,最后的决定权是首长。”
审问宋祈年的军官,突然感觉自己被利用了,最起码想翻案,也要把原来的案子,让自己知道。
就是冤假错案,也要知道错在哪?
这个军官还算有点良知,突然感觉被同乡给卖了,自己还帮助人家数钱。
但同乡不能得罪,霍启衡更不能得罪,感觉自己被挤兑了,说出不来的不悦。
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不能对重病的宋祈年下狠手了。
走出病房,迎面走来了自己的勤务兵,他没有心情和勤务兵说话。
突然,想起来了,他让勤务兵找人打听,宋祈年生了什么病住院。
他扭头不动声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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