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所以我决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必须受到警告——否则,他迟早会把我辛苦经营的生意害惨的。”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我是迫不得已才要干掉我上司’的理由。”
娅拉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让里克离开。
“我可没说要干掉他——”
“话说回来,说好的酬金赶紧付,我只收现金,”娅拉打断了里克,她慵懒地喝完了白葡萄酒,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把瓶口处的最后一滴舔进嘴里——这个动作让里克心中一荡——“还有,他今天欠下的酒钱,你还是要照付。”
特别是——娅拉微微眯了下眼睛,看着脱帽致敬后远去的里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把奎德的酒调包了。
别人认不出来,但我,落日酒吧的娅拉可是清清楚楚,奎德喝进去的都是高浓度的查卡烈酒。
跟那些喝得人烂醉的酒不同,查卡酒往往是给西线战场上,戴着镣铐准备冲锋的死囚犯灌的,醉的人行动无碍,只是脑子不清醒。
所以啊,纳尔·里克——你确定是自己钱多得没处花,而不是真的想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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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奎德满怀着耻辱和痛苦,还有酒意回到废屋前的大石门——他不住在黑街本部,奎德觉得里面任何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见到他时都像是在盯着他的下半身——时,两个形色匆匆的打手,正巧从墙后经过,他们的闲聊远远传来。
“你听说了吗?乞儿们都在传着一个谣言,说是奎德老大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什么意思?他还能变成女人不成?”
“笨蛋,意思是说奎德被阉了!听说是好几年前在卡里玛街道收账时,在一间凶宅里——就是诺福克伯爵跟他的家人被吊死后留下的那间——遇到了很奇怪的事情,大家都说是一个红衣的女幽灵把他下面割掉了,干干净净。”
那么一瞬间,奎德觉得全身上下的血都涌到了头部。
下一刻,失控的他就怒吼着,从墙后扑了出去,紧紧扼住其中一个打手的脖子!
“谁!是谁这么说的!哪个混蛋!”
“哪个混蛋!”
“我要去杀了他!”
另一个打手惊慌失措地连退了几步。
奎德狠狠地把手上的人压倒在地上,越扼越紧,只是被刺穿的右手掌有些吃不住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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