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怀亚话语急促,少见地打断了王子。
泰尔斯沉默了,他抬起头。
“怀亚,你究竟想说什么?”
怀亚咬了咬牙,终究把实话说出口:
“我想说,我想说的是:您变得陌生了,殿下。”
“陌生,什么陌生?”
泰尔斯笑了,像是听见最荒谬的事情:
“是我的剑术开始上手了?武艺课输得没那么多了?习惯骑马了?噢,如果你是指前几天,我和希来追着线索离家出走,让你们担心了……”
“不是这些,殿下!不是剑术,不是课业,不是这几天的事儿,而是,殿下,而是,而是……”
怀亚急促地道,他很不自然地挥舞着手,想说点什么,却每每词不达意:
“d.d,哥洛佛,哪怕是马略斯长官,这些卫队上下来的人,他们都,我是说他们都不像我一样跟了您这么久,而哑巴他又,唉,您知道,他就是,就是……”
他绞尽脑汁,无可奈何,终究没找到其他词:
“哑巴。”
但听着侍从官的话,泰尔斯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是外在,而是……
王子的笑容消失了。
为什么,怀亚。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关心这个。
怀亚担忧地望向泰尔斯:“所以,恕我僭越,殿下,但有些话我想只能是我,也只能由我来说……”
“说什么?”泰尔斯平静道。
怀亚深吸一口气,想要上前一步,却终究退了回来。
“殿下,您,您最近还好吗?”他担忧地问。
还好吗?
泰尔斯面无表情。
“当然。”
当然。
泰尔斯紧紧地盯着怀亚。
除了……
他多拿了一枚骨戒。
怀亚回望着他,表情有些失望。
“哦。”
但侍从官很快抬起头,话语焦急:
“但今年以来,您皱眉的次数比过去七年的任何时候都多,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也是,在路上经常开始自言自语,说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和故事,还有晚上,您又开始睡在……”
“睡在什么?”泰尔斯敏感地抬头,语气咄咄逼人。
怀亚话语一顿。
“没什么。”
可他焦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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