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沉浸在旧案真相的衝击里,还在苦思今天该怎么收场,闻言一惊抬头:
"啊?什么?"
詹恩不屑嗤声。
"我将很荣幸成为候任拱海城子爵。"费德里科毫无玩笑之色,只是越发严肃恭谨,"以及您在翡翠城的耳目。"
泰尔斯怔住了。
为什么?
为什么涉及杀父之仇,他们却如此冷静?恢復得如此之快?
还能面色如常,移动筹码?
明明他就坐在这里,不是么?
泰尔斯呆怔地自问道。
你知道的——心底里的声音嘆息道——你一直都知道的,泰尔斯。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必须冷静,必须轻描淡写的原因。
或者说,力量。
"你还是成为国王的耳目吧,费德,更適合你。"詹恩讥刺道。
"而我也接受你的挑战,堂兄,"费德里科转向南岸公爵,眼神一厉,"让我们面对来自彼此的威胁。"
他目光灼灼:
"在我的余生,我不会停止斗爭,我会看著你灰溜溜地从你的宝座上滚下来。"
泰尔斯神色一变。
"你可以试试,"詹恩怡然不惧,云淡风轻,"或死在试试的路上。"
费德里科无视詹恩的威胁,只是轻声道:
"我将用尽全力,以我的方式,让鳶尾花重归一统。"
"好让我们成为眼前的温室之花,还是百年后的路边野草?"詹恩讽刺道。
"你会看到的,"费德里科眯起眼睛,"或者你看不到了。"
两位凯文迪尔对视一眼,气氛既有敌对警惕也有默契认可,微妙不已。
"好了,"詹恩突然回过头,看向泰尔斯,"我说服他了。"
泰尔斯一惊:
"啊,啊?"
"怎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詹恩似乎不满意星湖公爵的一脸意外,他阴沉道:
"还是你想再听一个我们家族的
悲剧故事?"
泰尔斯反应过来,连忙微笑:
"不不不,够了,够了,我是说……这很好,那我们……我们之前答应了啥来著?"
"不必理会他,殿下,"费德里科微微鞠躬,跟詹恩的飞扬跋扈形成对比,"他只是目標达成了,在炫耀,同时伺机增加自己的话语权。"
泰尔斯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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