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眷接来。”
“二是等袁耀退兵,将军承诺不与我为敌,我便把将军送回去,如果袁术称帝,将军便去投靠孙伯符,方能保住一条性命。”
桥蕤听后,愣了半晌,出声道:“这对使君有什么好处?”
“我自知有多少斤两,和使君手下大将差了不少,为何使君能如此折节下气?”
袁熙笑道:“将军武艺,却是算不上很强。”
桥蕤听袁熙说的如此直白,遭受了暴击,但也无话可说,谁让自己被抓了两次呢?
袁熙又道:“我看中将军的,还是将军和伯符交好之故,说实话,我对伯符很是欣赏,不想将来和他成为不死不休的仇敌。”
“若将军能从从中斡旋,我想两方将来能化干戈为玉帛,自是最好。”
桥蕤一怔,原来对方打得是这么个主意?
但偏偏这个理由听上去很是合情合理,对也没有欺骗自己的道理!
他迟疑道:“伯符现在是袁术属下,两袁相争,有袁公路在,只怕伯符不会对使君示好。”
袁熙摇头道:“我不这么想。”
“袁公路做事贪酷,苛待属下,搜刮百姓,搞得天怒人怨,且自立之事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不觉得伯符会蠢到和其一起送死。”
桥蕤深有同感,袁术做事一意孤行,其实不少人不看好袁术称帝之事,但都被许诺的好处冲昏了头,反倒是桥蕤这种没什么野心还逐渐失势的,早就萌生了退意。
袁熙见桥蕤神色,知道他已经意动,便最后说道:“失道之人,天下共击之,将军即使为其送死,不仅得不到忠义之名,还会跟着遗臭万年。”
“如今天下相争,处处都不安全,但我在徐州广陵那边,却是有退路的。”
“即使遭遇兵灾,也能借着海船逃走,天下尽可去得。”
“如果桥公不愿意跟着我,我也不强求,只需要努力促成我这边和伯符联盟,我便放将军回去如何?”
桥蕤犹豫道:“但孙伯符那边.”
袁熙摆摆手道:“无妨,将军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
桥蕤犹豫道:“使君不怕我回去出尔反尔?”
“我既然能放将军回去,自然也不会在乎将军违背诺,何况对去世夫人都能遵守诺言的人,我还是很愿意相信的。”
桥蕤听了,最后一丝疑虑尽去,拜道:“蕤欠使君两条命,愿为公子前往说服伯符,以报使君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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