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淡然道:“看来你知道的多,她怎么筹谋的,你说细些。”
霍知挑眉,心道贪财之人,听到薛凌现今手腕通天,该有喜色才对。安鱼不动如山,看来消息有误,只能换个思路才能打动。
他将京中诸事讲了个大概,又道是“天子奸邪,佞臣弄权,民不聊生,幸薛家英魂犹在,鲁姑娘为国为民,有千秋之功。”
又将说与薛凌那些话一一说与鲁文安,道:“大人看,而今平城已是死地,若四周有我大量黎庶,固守自有道理。
可四年前薛家事后,此地已无人,难道大人就真要为了莫须有的臣道忠义,让城中数千将士白白填命?让鲁姑娘堪堪英雄束手。
丈夫行事,图将来不图一时,图后世不图今朝。于人于己,大人是不是,多想想。”
“你们,就是这么骗他的吗?”
霍知疑惑轻“嗯?”再要开口,鲁文安青筋暴起,面色赤红,双目如炬,逼问道:“你们就是这么骗他的吗?”
霍知本觉此人随和,熟料突而比孟行更具威压,他不自觉退了一步,笑道:“大人何出此言,我哪句话有假.....”
话没说完,鲁文安伸手将人胸前衣襟抓住,直甩向门口,三两步跃过来拉起又在门板上狠砸了一下,手仍扭着霍知没放,咬牙问:“你们就是这么骗他的吗?”
候在外头的孟行一惊,上前敲门道:“安伯何事?”霍知勉强把气喘顺,手搭在鲁文安腕子上要扯开,才发现此人力气颇大,不管他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他两人之力压在门上,孟行推门不能,只恐是打起来了,鲁文安没援手,又急喊数声。
霍知快语道:“大家能站在同一处,谁能骗得谁,你连她真实姓名都不敢说与人,分明清楚她早无回头路,你杀了我如何,她还是要过此城。
你以为她死在这很容易,不,她死在这比踏碎这难多了。你是她的谁,能让她收手。
为什么要收手,前方是山河万里,这地儿只有盐碱,你不要拖累她。”
鲁文安大怒,连人带门一脚踹到了院里。霍知纵武艺在身,然人不是铁打的,一经落地,翻了半天才爬起身,坐在门板上,嘴角血滴如雨。
要不是孟行将鲁文安拦在了台阶上,估计他压根没机会爬起来。然鲁文安暴怒未休,孟行不能下重手,几个推攘,又奔霍知而来。
霍知仰脸,仍由鲁文安将他提起,合着血沫笑道:“够了,停手。”
鲁文安反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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