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阳君能这么早过来,我倒是有些吃惊!”
太子忽然细算:“从曲阳县过来,路途遥远,沿路不平,且有山路,然王弟仅仅在两日时间便已到达,想必是心念国事,我心甚慰啊!”
听这么一说,熊午良还真就没有反驳,接到王令后,这一路上马不停蹄,着急忙慌的就来了。
要说起来,还真得胯下那两匹马足够给力。
毕竟是来捞战功捞钱的,试问谁不积极?
但是熊午良嘴上仍然说得好听——
“我乃王之臣子,国之官吏,如今大战在即,那我必然会竭尽全力,此乃我之本分。”
“哈哈哈,那是我冒犯了王弟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那本公子就先喝上一爵,以表对你的欢迎之意。”
话语刚落,便一杯落肚。
熊午良见状,没有迟疑,也跟着喝了一爵酒,但敏锐的他却察觉到了,太子面前的长案上,酒坛摆放杂乱,想必在自己来之前就在喝酒了。
加上如今战事即将到来,两者合一,熊午良立马想到太子是在为战事而担忧。
“殿下不必忧虑……”熊午良还想着宽慰一番。
“哈哈哈哈……忧虑什么?越国土鸡瓦狗,一战可定!你我兄弟正要大展身手!”太子芈横酒爵一放,声若洪钟!
熊午良无语。
差点忘了,这厮二愣子脾气,听说要打仗正兴奋呢。
一杯下肚,旁边大将钟华也一直跟着喝,至于带来的几个曲阳军士兵,则在外面站岗,他们还没这个资格。
接下来,太子问了许多关于熊午良最近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无一不是关于曲阳县的。
自打从曲阳县回来,一路上看着那些平庸的乡县。
芈横满脑子里都是曲阳县的繁华样子。
熊午良一一作答,不免有些傲然。
有了太子府的五千金赞助,如今的曲阳县要粮有粮,要兵有兵,兵器也不差,几乎全能。
“好,真是太好了,王弟未来定然是我大楚的肱骨重臣啊!”
太子哈哈大笑,但很快,笑容逐渐散去,话风忽然一转——
“大战在即,正需良将,虽然越国只是鱼腩,但也需要一个足够优秀的将领来带领我们的军队。”
熊午良和钟华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那一股笑意。
终于来到了正题!
“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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