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帐中的众将,也定然不会反驳自己!
这些骂词,芈费足足想了好几天!务求骂得解气、骂得引经据典、骂得有理有据、骂得同仇敌忾……
结果话到嘴边,竟然……
帐中一众楚将欢欣一片,只有芈费如丧考妣!
屈平心中正大为畅快。
见了芈费的模样,借着好心情,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此乃军报,岂能有假?”
“钟离君若是不信,要不,你我对赌一万金可好?”
帐中哄嗡一声,洋溢着快活的气氛……
众将哄笑之余,都用看煞笔一样的眼神看着芈费。
奶奶滴!
你小子不盼着点儿好是吧?
为了抨击曲阳君,连十五万大军包括你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
非得我们都死在这儿,你才满意?
“不好啦!钟离君昏过去了……”
屈平笑着摆摆手:“速来医护,照看好左领军!”
这位柱国将军又猛然亢奋起身,拔剑大呼一声:“我等已无后顾之忧!立刻拔营起兵,五日内破【会稽】!”
“本帅要斩了凶绰的脑袋祭旗!生俘干王、烈王献于郢都!”
众将齐齐大呼一声:“谨遵将令!”
整个楚军大营中,很快洋溢起一片欢欣,三军将士对曲阳君熊午良的推崇溢于言表。
……
羽山。
熊午良和武贲同乘一辆战车,身后跟着钟华、芍虎二将。
斥候展开地图:“各位将军,这便是琅琊前面的最后一道屏障了。”
熊午良看了眼地图,又抬起头端详片刻,说道:“此山地势险要,实为天险也。”
两侧山高林密,只有一条宽不过五丈的狭窄小道弯弯曲曲。
也不知这片山区有多大,前面的路是越来越宽还是越来越窄。
难怪干王、烈王当初没有试图一股脑将摇王打死,给摇王留了一口隐藏实力的机会。
有如此天险,但有一万兵马把守,即便是百万大军也是徒叹奈何。
估计干王、烈王当初也觉得,强行攻打羽山这样的险地,实在没必要。
所以才调转枪口,暂且不管已经‘旦夕可灭’的摇王,转头冲着余复君一顿毒打。
武贲长笑两声:“所谓固国不以山河之险——就算这羽山再险峻,但摇王已经兵败如山倒,又哪来的兵将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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