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撕熊午良的血肉。
宋王偃满意地看向一旁瑟缩的昭鼠:“先生,你看我大宋帐下三军,气势如何啊?”
昭鼠支吾了片刻,然后不得已道:“呃……熊虎之师,不可挡也。”
宋王偃嗬嗬笑了,满脸张狂:“熊午良虽有许多胜绩,然寡人如今有八万精兵,又有符离塞为屏障……”
“吾视之如插标卖首之辈!”
“今日一战,便要将熊午良的不败美誉打落神坛!”
众宋国兵将更是亢奋不已,杂乱地嘶吼着,歌颂着宋军的勇武、嘲讽着楚国的不自量力……
……
“宋国人在喊什么?”熊午良皱着眉毛,听着符离塞上面乱哄哄的叫嚣声,侧耳凝神听了半天,也没听得太明白。
召滑干咳一声,斟酌了一下词句,然后道:“那个……似乎在问候主君您的历代女性先祖。”
熊午良一怔,然后怒气顿生!
行。
活腻歪了是吧,赶着插队投胎是吧。
“投石车,做好准备!”熊午良冲着芍虎道:“只等本侯举手,便一齐发射!”
一旁的齐国太子田地打量了一下气势如虹的符离塞,再看看人数只有一万的楚军……不由得暗暗摇头——
三日赌约,如今已经过了两日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
看城头上宋军的疯狂样子,就算熊午良真能砸塌符离塞城墙,估计也难在宋军的搏命厮杀中成功攻克此城。
赌约,我赢定了!
“咳咳,曲阳侯——”田地清了清嗓子。
“请君侯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赌约。”
熊午良扫了田地一眼:“当然没忘。”
田地立刻道:“提醒君侯一下,你我有言在先——若今日楚军仍然不能破城,就要礼送本太子返回齐国。”
“君侯出身于楚国王族,乃父熊威乃是楚国先王之子……该不会不认账吧?”
熊午良乐了。
看样子,自己的无良名声还没传开啊。
不过今天,符离塞是必破的——倒无需自己出尔反尔。
“本侯以先祖声名及爵位起誓,必定言而有信!不会出尔反尔。”熊午良声音庄严肃穆,满脸写着诚实可靠。
单纯的田地松了一口气。
这楚国曲阳侯,单从面相看起来,就是个言出必践的信人!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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