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于我。
阴喻脸色变幻,最后狠狠心一咬牙,飞身而起,直奔山脚下……
……
山脚下,轺车上的熊午良两眼微眯,似乎在闭目养神。
小黑在一旁轻咳一声,恭谨地道:“家主——半个时辰的时间到了。”
熊午良睁开了双眼。
难道是我和召滑的预料有误?猎户山不是这群宵小鼠辈的老巢?
不应该啊。
无所谓了,大不了打完这一仗,劳资往封地里一躲,这辈子也不出来作妖了。
实在要出门,就排场搞大点儿,前呼后拥带刀侍卫一大群。
没办法,咱惜命啊。
好在咱家有钱,就算真要‘千日防贼’,也耗得起,不至于掏不起请保镖的钱。
熊午良大手一挥,便要下令放火……手却在半空中顿住了。
众军士背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那厮一身白衣,脸蛋儿白白净净的,卖相当属不错……就是眼下显得狼狈了些,被这帮下手没有轻重的悍卒用麻绳绑得结结实实,像一只硕大的白蛆。
“且慢。”小黑一挥手,令众军士止步,然后亲自上前,在‘白蛆’身上摸来摸去。
连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都谨慎地掏了两把。
掏得‘白蛆’满脸通红,狼狈不堪。
小黑摸索了一会儿,没有摸到兵刃,于是松了口气,示意众军士可以将‘白蛆’抬到熊午良的面前了。
“就是你约我来猎户山见面?”熊午良坐在华贵的青铜轺车上,身子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被放在地上的二统领。
‘白蛆’艰难地抬起头,扭动着说道:“正是。”
“在下殷监二统领阴喻,拜见曲阳侯。”
熊午良皱了皱眉毛,很不客气:“殷监?阴间?什么狗屁名字。”
“阴喻?淫欲?淫狱?呃……更离谱。”熊午良大摇其头:“你爹妈不正经哦,给你起名字的时候太草率了吧。”
人逮住了,就放心了。
不管这个殷监是什么,总之熊午良并不怕他——先前这厮给熊午良吓得一身汗,现在逮住机会,肯定得往死里喷,先把受的惊吓报复回来再说。
阴喻感觉受辱,强忍住吐血的冲动。
此时此刻人为刀俎,熊午良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力反抗。
“君侯见谅……在下是想投奔君侯,故而展露身手,期望能被君侯重视……”阴喻忍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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