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迁都避难这个下下之策,如今好像也不顶用了——
那赵国来势汹汹,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灭国而来!
该死的芈良小儿那边则是报仇心切,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秦国。
可怜可叹我大秦数百年社稷,将要亡于外敌之手啊!
恰在此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嗯?
谁这么大胆,敢在王宫外面驰马飞奔?
堵在宫门的秦国群臣来不及思索,便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显然是一名秦军骑士,这厮手中高举白起的大上造令牌,面带狂喜:“闪开!都闪开!”
“紧急军报——我要面见太后!面见丞相!”
顾不上多想,群臣让开了一条通道,那骑士甚至没有减速,随手摘下腰间的佩剑扔在一边,竟然就那么策马冲进了宫门。
秦国群臣面面相觑。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报信的骑士如此激动?
那骑士手中,似乎是白起的令牌……啊?难道说上天开眼、祖宗庇护……大上造突出重围了?!
……
宫内,魏冉正虚弱地躺在一张床榻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赵雍的无耻偷袭,让魏冉又吐了一口老血。
如今北部赵军肆虐,南部战局糜烂……秦国,当真要亡了不成?
“可恨的芈良小儿!”魏冉长吁短叹。
要不是熊午良突然进攻秦国,魏冉也就不会尝试着从北部调兵,也就不会被赵雍欺骗!
归根到底,都怪那个该死的芈良小儿。
“早晚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魏冉咬牙切齿,想了想后又补了一句:“就算活着的时候不能杀了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少说两句吧。”宣太后坐在魏冉的卧榻边,一张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也满是忧虑。
先王逝世的时候,留给宣太后母子的是一个万物竞发、勃勃生机的秦国。
可现在,秦国外忧内患,捉襟见肘。
莫非,真是我芈八子无能乎?
哎!
说到底,都怪那个该死的芈良……若不是他,我大秦何至于此啊!
第二次丹阳大战、司马错联军伐楚之战……都败在熊午良手上。
巴蜀之地,也是熊午良夺去的。
现在还有更多的证据表明——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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