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仿佛流光溢彩,与这样的人相伴,才不虚青春…黄夫人觉得,我所言对么?”
黄月英被震慑到了。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年轻人,他…他对爱慕,对男女之情,竟有如此这般的感悟。
而这番话,她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这…不就是昔日里,她嫁给诸葛亮时,诸葛亮对他说过的么?
——志同道合,不负初衷。
——同甘共苦,知情识趣。
——方,不虚青春哪!
…
…
夏侯涓坐在床头,心情烦闷。
关银屏恰巧奉军令,运送军辎到此江夏的安陆城,一应军辎交接、清点完毕后,她便去寻张星彩。
却不想,张星彩已经被夏侯涓锁在房中。
“姨娘,星彩妹妹的话…你还不放心嘛,她虽性子大大咧咧,却决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她决定留下来,也定是因为她认准了四弟…姨娘何苦拆散她们呢?”
“你不懂…”夏侯涓“唉”的一声叹出口气。“你们年轻人会因为一时爱慕冲昏头脑,可为人母者,考虑的往往更周全…至少…至少云旗现在的样子,我不能让星彩留在这里,这会误了她。”
关银屏本想再劝。
黄月英来了,“夏侯夫人,不妨…让我去再看看星彩吧!”
夏侯涓无奈,“这女儿就是性子太倔了。”
黄月英叹道:“我去看看,莫要待会儿踏上返程的路,要死要活的,那样反倒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夏侯涓看着黄月英,心生愧疚,“倒是让黄夫人看笑话了,那你便去劝劝她,她小孩子…不懂事儿,也让她吃些东西,从昨晚起…还什么都没吃。”
听到这儿,关银屏笑道:“我陪着黄夫人一起去,我给她讲个笑话,哄哄她,她一准就吃饭了。”
夏侯涓沉吟了片刻,微微颔首,取下了腰间的钥匙,放在了黄月英的手中。
有仆人早就守在张星彩的门外,“星彩姑娘,你就吃一点儿吧?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呀!这样难为自己何苦呢?”
屋内的张星彩仍然是一片沉默。
其实在沉默之前,她爆发过,她将屋内的东西砸的到处都是。
她想不通,为何母亲就不许她留下来?
她虽为人子女,可母亲就要替她做主一辈子么?
张星彩哪里知道,在这“陌生”的阵营,她的母亲夏侯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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