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哪里古怪?”
“若你是赵子龙…”马谡一本正经的张口,“如此…你护主不利,让刺客成功刺杀公子,你岂会不拿凶手去做辩解?非但一定要把刺客交到主公手里,就算是死的都不行!必须让主公亲自审问,如此…才能撇清自己的嫌疑!”
这…马谡的话对于刘封而言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这才醒悟,原来这件事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是一失足就要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既视感哪!
话说回来…
马谡作为马氏五常之一,诸葛亮唯一收为弟子,示若亲生、示若后继之人培养的才俊,他的确是有一些真才实学的,也是三国中少有的几个懂人心,擅窥人心之人。
呼…
呼…
在刘封连番的呼气声过后,他一把抓住马谡的手,“你的意思是?那刘禅有可能是诈死…有可能这次刺杀根本就没有成功!”
“是,但我并不确定。”马谡昂着头,一如既往展现出的是他那始终骄傲的气场,“所以我才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刘封一时间慌了。
马谡却是气定神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务之急的第一件事,那便是不能在吊信的过程中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就比如…守夜——”
于是,马谡为刘封制定出一个完美的守夜方略,其中的第一步,那就是随波逐流,别人怎么做,他们便怎么做,不逾礼制,不冒尖,不冒进…
——静观其变!观时待变!
也正是因此,在整个吊信的过程中,刘封并没有因为兄长的身份就哭的格外惨烈;
也没有因为刘备义子的身份就参与主持整个吊信;
在马谡时刻的提醒下,他小心、谨慎的把握着自己的分寸,乃至于到这自发留下来的守夜时,刘封也随着众人一道留下,见众人睡去,他也做出睡状。
他像是用自己的行动,云淡风轻化解了他这“尴尬身份”所带来的最大怀疑。
倒是…
一夜的风平浪静,让刘封有些放松警惕,好在马谡就跪坐在他身边,时时刻刻的在提醒他,这次也一样。
——『呼…』
心头一声粗重的呼气,刘封憋得难受,他依旧在扮做睡相,可这种假睡极其痛苦…他不由得会想。
——『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会不会是幼常想太多了,这本就没不会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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