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落,满地狼藉。
直到那些恶人离去,墨珩悲痛失落的看着满地被踩烂的药材,眼眶红了。
“原以为药可治人病,可如今看来却治不了人心!”墨珩捧起地上的药材悲愤道。
白书书义愤填膺,满腔怒火,在夜半之时潜入了那个黑心大夫的宅邸,使了仙术惩戒了那个黑心大夫。
因为在凡间使用了仙术,知微知晓她同墨珩下凡之事,墨珩和白书书被知微领至天庭处罚,罚三百年不许再下凡。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这天界三百年,还不知道凡间会变成什么模样。
白书书求知微收回惩罚,跪伏在地,哭红了眼:“天帝我求你只罚我一人,一切皆是我的错!”
知微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沉稳道:“即是你们二人同犯的错,自然二人要共同受罚,只罚你一人只怕不公道。”
“可是……”白书书还想再说。
知微扔下最后一句:“不必再说,本君的惩罚已经很是公道。”
墨珩跪在一旁,低身叩拜,回声道:“谢天帝宽厚。”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天庭。
白书书的眼泪簌簌垂落下来,沾湿了衣襟。
她犯了一个错,她夺去了那个人所有的追求。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白书书都没有脸面再去见墨珩,以往喜欢趴他庭院屋檐偷看,现在连去偷看都没有了勇气。
她毁了一切,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呢?
她喜欢他,喜欢他的善心大义,喜欢他的默默付出。
有时候想他的时候,白书书就会拿出纸笔慢慢描绘墨珩的画像,一点一点的画,一点一点的看,好像看着画像上的人就能疏解思念似的。
她时常看着画像就会拿出那枚墨珩给予她的玉蝉在手中来回把玩。
说的出的思念不磨人,说不出的思念最磨人。
在天界不过过了两月,白书书再次听到墨珩的消息,竟然是他去向知微求一人为妻,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棍棒狠狠敲了一击,摇摇晃晃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竟然有了想要求取的女子,他一向不近女色,想来他自己想要求取的女子定是他十分喜爱的吧!
白书书越想越觉得难受,越想越觉得痛苦。
来到了机衡面前,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面色青白,格外难看。
“机衡,你记得你仙邸中有一壶冰酿,实乃上品好酒,可否给我一尝?”白书书望着机衡愁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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