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机构。”
陆苇的建议和董锵锵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不仅需要打电话,明天还得去大学走一遭问问清楚,看看这个证书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能让它耽误了自己读大学。
打完电话抽完烟的冬一晴又回到了餐桌上,三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又聊了一会天。
时间慢慢接近21:15,用完餐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餐馆。董锵锵自觉地付了账,算上小费一共是150马克,比他预期的要少了很多。他和跑堂要了两个餐盒,熟练地把没有吃完的菜和鸭子都打了包。
餐馆离车站还有段距离,三个人溜溜达达边说着话边朝着车站走去。
五月中旬,正值春夏之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汽和野草混合的气味。董锵锵觉得很像是他记忆中夏天特有的味道,不自觉地多吸了几口。
看着和陆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冬一晴,他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他的小雨。
三人到了车站,轻轨还有几分钟才来。
“你去哪?”冬一晴突然侧头问董锵锵。
“嗯,我去一个同学那拿点学习资料。”董锵锵没好意思说自己去河马大街,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由于和女生们的方向相反,董锵锵坚持等两位女生先上车后他再离开。
轻轨从远处缓缓驶来,车灯闪了几下,大家下意识地都往后退了一步。
“谢谢你今晚的招待。”陆苇轻声说。
“也谢谢你。”董锵锵真诚地说,“以后大家多联系。”
临上车前,董锵锵看到冬一晴和陆苇咬着耳朵说着什么,陆苇半低着头,脸色绯红,听到后面,突然伸手打了一下冬一晴,冬一晴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躲开了她的进攻。
三人挥手告别,看着轻轨远去,董锵锵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过不多时,又一辆轻轨驶来,车门一开,董锵锵灵活地跳上车。
他在心里盘算着:明天一早,自己先去大学招生办公室问APS证书的事。等大学的事确定清楚,就马上去找工,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尽快赚钱把家里的债还了。
他的身体随着轻轨的晃动而晃动着,在他身后的一节车厢里,一个东南亚面孔的人正透过两节车厢中的车窗紧紧地盯着他。
望着窗外如酒的夜色,董锵锵忽然想走路回家。他提前一站下了车,沿着光线昏暗的街道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条黑影若隐若现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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