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书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快申请了?”雷兰亭善意地提醒道。
“现在还没信儿呢,我打算下周再给国内打电话问问。”
董锵锵刚要挂电话,雷兰亭突然幽怨道:“老董啊,我这几天做梦都是抓猪卖猪和数钱,真想赶快做成一单。否则只能看着钱却拿不到,实在是太煎熬了。”。
“咱们已经在路上了,你要有信心,咱们一定能挣到钱。”董锵锵打气道。
“成吧,”雷兰亭叹了口气,“你也早点休息,过几天咱们去探探卢克的林子。”
看到余姜海脸上和手臂上的旧疤新伤,黎俊峰不自觉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这是……又怎么了?”
“东西呢?”余姜海冷冷道。
“都在这儿,”黎俊峰边说边把一个塑料口袋交到余姜海的手上,“矮个的地址,还有中午拍的胶卷。”。
余姜海接过袋子,往里面瞄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老余,别冲动!”黎俊峰不放心地喊了一嗓子,“别做傻事啊!”
他很害怕余姜海拿着自己给他的东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禁懊悔说了发现矮个男地址的事。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他只能听天由命,祈祷余姜海没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董锵锵又拨了靳远的手机,但号码依然是已注销,很明显已经没人再使用这个号了。
董锵锵又给其他认识的几个人打了电话,甚至还给法兰克福的冬一晴也打了一个,但并没人知道靳远的新手机号。
靳远就像从德国消失了一样。
董锵锵坐回到餐桌前,阿泰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现在可以把钱给我了吗?”
“我必须听到他亲口跟我说才可以。”董锵锵委婉地拒绝道,“但我打不通他的手机。”
“为什么你不愿把他的钱交给我呢?那并不是你的钱啊。”阿泰说话的口气陡然一变,似乎是在指责董锵锵财迷心窍,妄图把靳远的钱据为己有。
董锵锵不禁疑心大起:他一上来就留了个心眼,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靳远在他这放了钱,为什么阿泰会一口咬定靳远存的东西肯定就是钱呢?他为什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呢?难道他真的是靳远派来的?可如果真的是靳远派来的,为什么靳远连一个招呼,一封邮件,一条短信都没发呢?
“他确实在我这放了一个箱子,”董锵锵没有被对方的挑衅激怒,他字斟句酌地说道,“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不过,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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