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还有一些小问题。”
“什么问题?”董锵锵不满道,“你上周不是说只要我交了800马克就可以一周内搞定吗?”
“是,我确实是这么说的,”光头男转了转眼珠,“但现在出了些意外。”
董锵锵心里咯噔一下,面不改色地问道:“什么意外?”
“我上次跟你说500马克可以清偿完这个公司之前的所有债务,”光头男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但现在经过我……哦不,经过银行的调查,公司债务可能不止500马克。”
董锵锵没料到对方会玩这手儿,顿时愣在原地。
“所以,董先生,你这周恐怕是拿不到新执照了。”光头男一筹莫展地搓手道。
不用他说董锵锵也明白,如果不解决债务问题,就是给光头男一个月的时间公司也还是过不了户。
“还需要多少?”董锵锵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
见董锵锵上道儿,光头男也没再拐弯抹角,张开五指:“再来500马克肯定可以这周五前搞定。这次我可以保证。”
董锵锵最恨这种先骗你交钱,再告诉你这事办不成的人。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的猪每天还花着钱寄养在弗莱舍尔的猪场里,他迫切需要一家自己名下的公司来完成交易。
光头男一边给董锵锵写收据一边自言自语:“你知道现在这种想转手的公司多少都有些猫腻是很难发现的,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花了不少钱才查出来的。这就是我们这些尽职中介的风险。”
“风险?”董锵锵眉毛一挑,感觉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讽刺。
“是啊。”光头男扯下收据,递到董锵锵的面前,示意他收下,“风险。”
“你知道什么是风险吗?”董锵锵没接收据,忽然反问他。
“嗯?”光头男见董锵锵没接收据,微微一愣,“什么?”
“我和我哥们需要在森林里帮农户们抓野猪。我们没有枪,没有刀,只有一双拳头。”董锵锵用力地在光头男面前攥了攥拳,同时冷酷地盯着光头男的眼睛,“当野猪冲过来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迎上去痛击它,然后抓住它。”
董锵锵的眼神冰冷,语调冰冷,光头男只觉得一股寒气渐渐笼罩在他的四周。他怀疑道:“你们……能赤手空拳捉野猪?”
董锵锵沉默地把左臂从袖子里褪了出来,只见左臂上方斜着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虽已愈合,但结痂部位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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