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董锵锵,你喊谁呢?”电话里的端木疑惑道,“你在听我说吗?我怎么听你那边断断续续的?你在跑步吗?”
“现在有事,我回头再打给你。”董锵锵顾不得解释太多,同时朝那个背影移动的方向追去。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你挑好了期权赶紧告诉我,我好……”端木话音未落,董锵锵已经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就在董锵锵大步流星地街巷中疾行时,一辆摩托车从他的身后疾驰而过,差点撞到董锵锵,他下意识地闪身躲避,大声喝道:“这是人行道。你怎么开车的?”
摩托车司机头也不回地向前驶去,同时做出一个粗鄙的手指动作。
董锵锵这才想起自己要追靳远,慌忙跳回到道路中间,等他再往背影移动的方向看时,只见几十米外的一个药店旁有个黑影猛地一闪,然后就消失了。
董锵锵拔腿便追,但当他跑到药店外时,背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怅然若失地用手捶了捶墙壁,沮丧地往回走。
听到华菱说到“不良嗜好”四个字,佟乐乐顿时变得很谨慎。
虽然脑子时不时还会晕一下,但她心里清楚,即使是再亲密的朋友,说话时也要留个度,有些事问得,有些事最好不要问。
虽然以前某段时间里两人走得近,但现在她和华菱只是普通朋友。
她不想刨根问底,那样显得很八卦,只能故作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示意华菱自己在认真听。
华菱望着桌上的食物,手指绕着衣角,踌躇了几秒后,一字一顿道:“他经常去这里的a。”
佟乐乐知道,a在字典里的解释是“赌场”。德国的a也像美国的拉斯维加斯一样是座小型的娱乐城,里面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既有通俗意义上的牌类博彩,也有很多诸如唱歌跳舞魔术这样的娱乐助兴项目。
“他可能是在里面演奏小提琴,被你误会了。”佟乐乐开解道。刚到德国的头两年,她也偶尔会在周末去a里打工,不过都是劳动中介介绍过去的。
“不,不是的,”华菱失落地摇了摇头,“我看见他上牌桌了……”
“可能他就是图个新鲜吧?刚来的难免会对这个有好奇心。”佟乐乐只能勉强找个理由。
“我开始也以为他是好奇,但后来发现,他每周都去,非常有规律,但这时他还会上课和打工。最严重时,他连工都不打了,上课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考试成绩也很差,跟以前我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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