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拇指,同时举起了右手的酒杯,“白哥你是个爷们。”
白宙宇举杯轻轻碰了碰董锵锵的酒杯,使劲呷了一口,眉毛一挑说道:“不瞒你们,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可华菱于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因为那样也就等于放弃了我自己。”
“有恩?”
“我之前有门课的考试成绩很不理想,考了两次都没过,最后是华菱花钱请专业人士辅导的我。那段时间就是因为有华菱的支持,我才能不打工而专心备考。不然我也不一定能这么快就顺利毕业。”
“原来是这样。难怪……”佟乐乐终于缓过神来,小声道。
“而且那时是她找工作最忙的一段时间,后来我的考试终于顺利通过,但她找工作却开始愈发不顺。我觉得,如果当时不是因为我的事分心,可能她已经找到了称心的工作也说不定。”白宙宇自责道,“有时我会觉得是自己耽误了她的前程。”
“白哥,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有些事我得劝你一句,”董锵锵怕自己的劝慰被当成说教引起对方的反感,先给白宙宇打好预防针,“如果你有报恩的想法,那结婚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都不好。当然这话不是我说的,有本婚姻心理学的书里是这么讲的。”
“唔,类似的话其他人也跟我说过,我自己也很迷惑,加上她现在这个样子,时不时就跟大家说要跟我离婚,说得好像我们已经结过婚一样,就算是我现在想结婚也结不了啊。”
“这倒也是,”董锵锵咂舌道,“你这个情况确实复杂。”
“当务之急还是先让她定期去医生那里做康复治疗和恢复训练比较好,结婚的事还是往后放吧。”佟乐乐劝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对未来,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了。只要她能慢慢地恢复正常,就算不跟我结婚,我至少心里也宽慰啊。”说话时,白宙宇的脸上弥漫着一股忧伤。
他话音未落,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哦,我是老白……”
董锵锵看着一头白发的白宙宇,心道:人家叫老白还真名副其实,对比之下,自己这老董难免有故意装老之嫌。
“哦,她已经回去了?好好,多谢告知,我这就回去。”放下电话,白宙宇看着董锵锵和佟乐乐,“华菱已经回家了,我也先告辞了。”
佟乐乐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们现在还住在音乐学院8号楼的学生宿舍吗?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她吗?我住2号楼,离着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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