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雷兰亭来电,结果却是端木星浩打来的催促电话。
“老董啊,那什么,我昨天让你帮我看的那些股票和期权你都看了吗?”端木期待的声音跳跃着进了董锵锵的耳朵。
“没看啊,这几天打工太累了。”董锵锵没告诉其他人他在养老院做义工的事,“周末吧,周末我肯定看。”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端木悻悻地挂了电话。
董锵锵一直等着雷兰亭的回电,但雷兰亭好像故意躲起来一样,没给他打。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有趣,你等的人不搭理你,你不着急的人会着急你。
王蜀楠的情绪平复了很多,她不紧不慢地切着猪扒,脑子里思考着董锵锵刚才说过的话,很明显,有些话打动了她。
“你的条件比很多人都好。”董锵锵转着叉子把面条一圈圈地盘在叉子头上,面条好像一个臃肿的草垛,“你应该去试试医学院的。”
“我条件好?”王蜀楠诧异道,“我没听错吧?”
“虽然你的学历不高,当然我也半斤八两,但你想办法到了德国,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异国他乡活了下来。能够来这还能够生存,这是很多本科生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虽然你没系统地学过德语,你的德语里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辣椒味儿,当然我不是嘲笑你,但你却能让德国人接受你,这也很了不起,至少我就没有你这样的语言天分。你的生计没问题,你的语言没问题,甚至连你以后的学费都有人管,你有很大的机会跟你的那些同乡不一样,你可以不用一辈子做护工,你有机会取得比现在更大的成就。如果你连过去那么多苦都能吃,难道你还会害怕学习吗?更何况你还懂中医,虽然我不了解你的中医水平,但至少你比德国人行吧。我听说德国人对针灸还是很认可的。”
“真奇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王蜀楠好奇道,“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德国人对针灸的态度的?”
董锵锵使劲咽下一大口面条:“德国人经常在他们的报纸和杂志上表达他们对中医的保守看法,但对针灸却持包容态度,甚至对中草药也不像其他欧洲国家那样完全抵触,这可能和德国医学里也有草药治疗这部分有关,我看德国药店和超市里也卖草药。”
“没看出来你还挺爱到处逛的,连这都知道。”王蜀楠不由对董锵锵刮目相看,“之前没人跟我说过这些话,我自己也从没想过这些事,总觉得可能会特别难。”
“在我开始学德语时,一个和我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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