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转变。如果有机会,他就尽量争取参加预科考试,但如果就是不行,那他就在这边边打工边读语言,次年再申请。
反正回国他也是要上班挣钱的,哪边挣得多就在哪边先做着呗。
走廊里只有零星几名外国同学在排队,还有几名中国学生正围在墙边对着ap补充通知窃窃私语。
董锵锵正要再检查一遍材料,陆母的电话不期而至。
“小董啊,我是陆阿姨,你现在说话方便吗?”陆母的开场白每次都很客气。
“阿姨,陆苇最近太忙,我还没联系到她。”董锵锵赶忙把想好的词先抛了出来。
虽然陆苇让他去找余姜海要钱,但这几天余姜海都不知所踪。董锵锵思来想去,感觉很棘手:陆苇没钱,余姜海找不到人(当然董锵锵认为即使找到了余姜海也要不到钱),他和陆苇又非亲非故,借钱给对方父母似乎不妥,但不借的话对方家里又似乎真有困难。
无奈之下,他只能请教自己心中的人生导师老白同学。
老白的建议很干脆:“这种事根本与你无关。你愿意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但你也要知道,老话讲‘救急不救穷’。这次你管了,下次如果她家还有事你管不管?就算你要管,你一次能拿出来多少?能连续拿几次?”
董锵锵踌躇道:“你说的道理我也懂,但如果她家真有困难,人家又跟我说了,不帮心里总会过意不去。而且她妈管陆苇要钱,不光是给她弟上学,还有她爸呢。”
“我说句更难听的,那不是你爸。”老白直言道,“这种事在这边有很多,一开始都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但帮着帮着就变了味儿,帮忙就变成了应该应分,到最后你不帮时就会落下埋怨,那时你不仅会失去一个朋友,还会变成别人眼中的坏人。”
董锵锵心里清楚老白的话句句在理:“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自己也碰到过。每个人的能力有高低,我可能确实帮不了她太多。我能拿出来的就是1500马克,也就这样了。”
“杯水车薪。”老白叹息了一句,挂了电话。
“嗯,是这样,我这边……事情有些……变化。”陆母的口气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董锵锵的思绪一下从跟老白的对白中跳了出来,思绪的跳跃让他没听到对方的话,只能重复问道:“变化?”
“其实是这样的,小杉这次的成绩虽然还是很不错的,但离一本分数线还差了几分,喔,真的就是差了几分。”陆母提高音调着重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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