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岔开话题,“那我尽快告诉陆苇,看她的具体情况吧。”
“钱肯定是越多越好。”陆母总结道,“你不是说她开始带人了吗?那每月应该能有不少钱吧?”
董锵锵没想到自己不小心给陆苇挖了个坑,只能哼哼哈哈地遮了过去。
陆母又碎碎念地唠叨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电话,董锵锵暗想,复读看似有了第二次机会但风险实则更大,不见得第二次考就比第一次的成绩更好。陆苇之所以会铤而走险,看起来和她的原生家庭也是有关系的。
他很清楚自己和陆苇非亲非故,根本无需借给对方钱,而且自己这点钱如果借出去十有会打水漂,陆苇即使出狱也不见得能马上还得上这笔钱。更关键的是,就像老白说的,自己这点儿钱就是杯水车薪,救急不救穷。
但如果不借,他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正所谓误谷误一季,误人误一生。万一自己这点儿小钱真能改变小杉的命运也未可知。也许这钱以后真的收不回来了,那就权当是做善事吧。
再说他还借给过冬一晴四千马克,借给雷兰亭一万多马克(雷兰亭还了一小部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那债权多了就更不愁了。
没考虑太久,他心里就有了决定。
十点差两分时,董锵锵走进了汉大的招生办。
舒马赫正眉头紧锁地读着一份文件,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董锵锵已经走了进来。
董锵锵轻轻问候了一声“上午好”,舒马赫这才看到董锵锵站在自己的面前。但由于对中国学生脸盲,他一时没认出董锵锵来。
听完董锵锵说明来意,舒马赫这才恍然大悟。
他拉开抽屉一阵翻找,然后取出一张纸递给董锵锵,同时声音低沉地说道:“很遗憾,董先生……”
虽然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骤然听到这几个词董锵锵还是不免心里一沉。老话说的果然没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但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谁让ap审核得慢呢。
董锵锵苦笑着去接舒马赫递过来的纸,同时问道:“这张是?”
只听舒马赫用铿锵有力洪亮如钟的男高音解释道:“虽然您碰到的这种情况确实是小概率事件,但这中间确实也有我们考虑不周的地方。我们非常欢迎您报考汉诺威大学的预科,现在发给您的这张纸就是我们大学为像您这种情况的学生提供的有条件报考预科的通知书。”
董锵锵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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