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扶稳……”小夏支支吾吾道,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
陈伯心知小夏说的不是实话,但当着外人教训自己的孩子又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能小声地扔下一句“丢人”,然后背着手走开了。
一直默默看着眼前一切的老年夫妇互相对视了一眼,老太太转身朝向坐在不远处的昕昕问道“昕昕,刚才你和小夏坐的近,你看见他是怎么落水的么?”
“我刚才忙着拍风景,没注意。”昕昕一脸平静地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数码相机。
虽然已是8月,但湖水的温度并不高。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精神上又受到惊吓,小夏的脸色惨白,牙齿也止不住地冻得上下打架。
董锵锵下水前把自己的冲锋衣放在了船上,虽然现在他自己也有些冷,但还是把冲锋衣披到了小夏的身上。
小夏哆嗦着,没吭声,心里却是各种后怕。
“刚才见你突然跳下去,把我吓了一跳。”云哥心有余悸地说道,“后来看到你腰上的缆绳我才松了口气。”
“我把救生圈扔给他一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有个抓的东西,二是避免他揪着我不放。”董锵锵轻声道,“缆绳是为了防止意外,如果他刚才不抓救生圈而直接抓我,那你们也可以拉绳子把我俩都救回去。”
云哥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是你刚才一瞬间想到的?”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中学时急救课上学的。再说,我就是胆子再大水性再高,我也不敢在这种陌生水域仓促救人,否则刚才你们就得救两个了。”董锵锵抹了把脸上的水,“救落水的人不能从正面救,这道理我懂。”
云哥望了眼船长的方向,又道“船长跟码头联系过了,一会儿咱们会碰到之前去湖心岛的船返程,你把他带回去,买几套衣服给他换上。这里水凉,别感冒了。”
“好。”董锵锵答应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之前带的团里也出过这种事儿么?我的意思是,落水的这种。他们会找咱们麻烦么?比如说咱们没有尽到陪护的责任,要求索赔什么的?”
“从来没有。”云哥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但刚才他承认是自己掉下去的时候我给他录像了,我觉得他不太可能能讹咱们。”云哥晃了晃手里的数码相机。
“那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听到云哥说录了像,董锵锵松了口气,又换了个问题。
但这次云哥并没回答他,而是把视线移到了昕昕的座位上。
董锵锵若有所思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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