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她的所有积蓄几乎都已经寄给您了。”
“你的意思是她在那边一点儿钱都没有了?不会吧?”陆母振振有词地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她在那边还带团队什么的吗?”
“抱歉阿姨,那也是陆苇怕您怀疑让我那么说的,那时她已经被关了,所以从那时开始她其实就已经没有任何收入了。”
陆母对董锵锵的答复不以为然,质疑道:“这只是你的猜测,你也不知道我女儿的账户里到底有没有钱。所以,你帮阿姨带个话给小苇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董锵锵没想到陆母竟会如此奇葩,脱口而出:“陆苇真的已经没钱了。”
陆母突然冷笑道:“她有没有……”话音未落,电话突然断了。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盲音,回想着陆母刚才的话,董锵锵一时有些恍惚,他没想到陆苇竟会有这样的母亲,难怪陆苇不愿让她的父母来德国。如果他们真过来的话,还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虽然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再给对方汇钱了,但董锵锵还是给老白去了个电话。
老白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你不用再说了,你肯定不能再给她汇钱了。她妈就是块儿狗皮膏药,一旦黏上,你就甩不掉了。你认真想想,如果不是孙涛,你现在说不定已经吃了官司。吃一堑长一智吧,哥们儿,以后不要再接她的电话了,让她爱找谁找谁。”
“可陆苇弟弟陆杉刚上大学……”董锵锵踌躇道,“我跟她弟聊过,我觉得那小孩儿还挺上进的。”
“你要真想帮她弟,我不拦着你,但你最好把每次的汇款单都留好,同时每次汇款给她弟时都在备注里注明汇款的目的。这样有备无患,也防止以后说不清。”老白严肃地建议道,“主要是避免好心帮忙的事最后变成了道德绑架,做好人必须先保护好自己。”
董锵锵这次没反驳,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老白的很多看法或做法虽然看似冷酷或不近人情,但总在事后得到部分或全部验证。除了父母外,非亲非故的人是不会轻易跟他人分享自己掉过的坑或走过的弯路的,从这个层面讲,董锵锵很感激老白的提醒,所以这次他很信服地接受了老白的建议。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董锵锵刚要挂电话,老白在电话那头忽然说道:“我刚才买东西时签下来一家。”
“真的?”董锵锵眼睛一亮,但瞬间又黯淡了下去,“哎,我刚才前后谈了十几家,没一家谈成的,你给我讲讲这里面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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