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问起入学后他有没有找到什么勤工俭学的机会,陆杉回答已经提交了一份申请材料给学校,但目前还没得到批复,所以他还会继续寻找更多机会。
对这种家境不好却努力自食其力的人,董锵锵总有一种怜惜感。“虽然我能力有限,但如果你那边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说话,我一定尽力。”他的态度真诚而热烈。
陆杉千恩万谢地又客气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等挂断电话他才发现昨晚有杜蓝的未接电话,他刚想回电又怕吵醒杜蓝,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时间已经过了7点30分,因为中午还要和靳远碰面,所以他不敢耽搁,决定马上出门。
德国十月的早晨已经有了寒意,尤其是汉诺威这种纬度高且早晚温差大的北德城市更是如此。道路两旁一周前还郁郁葱葱的树叶如今很多已泛黄甚至凋零。由于是周末,城市的保洁人员都没上班,街上铺满黄叶,不时还有叶子被风吹到半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秋的肃杀味,似乎在告诉董锵锵德国的秋天是如何的悲怆寂寥。
由于昨天头部撞树后董锵锵并没第一时间去医院检查,导致现在他的脑袋还会不时由于不明原因而抽痛。伴随着头痛的,还有不时从眼前飘过的一幕幕往事。他似乎听到陈雨的质问:为什么那天你不给我来个电话呢?这让董锵锵很心烦,他不明白陈雨怎么会变成自己的心魔。
他忍不住降下车窗,让郊外微凉清冷的晨风猛吹自己的脸,不知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还是想让风吹散胸中的块垒。
轻车熟路的来到汉诺威女子监狱外,董锵锵停好车,深吸一口气后,背着包走进监狱。
在跟门警出示自己的护照后,董锵锵拿到一张等候号码单。这让他微感诧异,因为之前来时并没有这个步骤。
按照门警的指示,董锵锵拿着号码单走进一间小屋,在屋内他接受了严格的搜身检查以及随身携带物品的检查。背包内的杂志被予以放行,而他带来的在德国超市买的零食则被暂时扣留,等董锵锵离开监狱时才能再拿回。
董锵锵敏锐地察觉到监狱的安保程序比之前严格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911的缘故。
等候大厅里约莫有近百个座位,但只有10个人在等,墙上挂着电子屏,显示当前号码和下一个号码,这让董锵锵有种在银行办业务的既视感。
等了不到20分钟,他被工作人员领进一间独立探视室,但眼尖的董锵锵立刻发现,所谓的独立探视室其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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